外。
沈瀚文跟沈执律也察觉到了沈谨言的古怪,兄弟纷纷围过来,望着沈谨言。
沈执律说:“哥,你什么时候喜欢玩牌了?”
沈谨言说:“你们怎么不问问,一个满脑子只有办案的呆子,什么时候也有兴趣跟女人搞暧昧了?”
这话一出,宋敬呈跟君霖都嗅到了火药味。
沈斯里头皮一跳,迎上沈谨言那像是要大开杀戒般的眼神,他在心里把梦槿骂了几遍。
但他答应过梦槿要帮忙,不能半路反悔。
沈斯里只能硬着头皮说:“哥也是男人,哥的心也是肉做的,也会跳。”
“好不容易遇到了喜欢的姑娘,正常追求罢了。”
听到沈斯里这话,沈执律跟沈瀚文都有些吃惊。
沈瀚文问沈斯里:“哥,你有喜欢的姑娘了?”
沈执律觉得不可思议,“谁啊?谁家的姑娘瞎了眼睛,会看上你?”
梦槿两个字有些烫嘴,沈斯里实在是没脸说。
“哼!”沈谨言冷笑了一声,看向沈执律,他说:“他最近在追梦律师。”
“谁?”沈执律一愣,“哪个梦律师?”
姓梦的可多了。
沈斯里眼皮狂跳,听见沈谨言说:“当然是追了我两年的那个梦律师。”
沈执律跟沈瀚文面面相觑。
其他不知道具体内幕的人,也都兴致勃勃地放下手里的牌,旁观沈家兄弟争风吃醋。
君霖很快便总结出了具体的情况,他说:“也就是说,沈警官目前正在追的姑娘,是之前追了谨言兄弟两年时间的梦律师?”
此话一出,沈谨言跟沈斯里都保持了沉默。
君霖笑了一声,他说:“这姑娘眼神不错啊,找的每一个都不错。”
沈谨言跟沈斯里默契地看向君霖,前者眼神冷漠,后者一脸无辜。
沈谨言纠正君霖:“不是梦槿看上了他,是他在追梦槿。”
这有本质的不同。
梦槿看上的,从头到尾都是沈谨言。
是沈斯里单方面在追梦槿罢了。
君霖被沈谨言莫名其妙一顿攻击,只觉得啼笑皆非,他笑话沈谨言:“你这是吃醋了?”
沈谨言皱眉,拿起桌面上的牌,沉默地洗牌,他说:“抓紧时间打几局。”
说话间,沈谨言目光锁定沈斯里,他说:“赢的人,有资格向输的人索要一样东西,或者要求对方做一件事。”
“无论是什么,都得愿赌服输。”
闻此言,宋敬呈立马说:“我退出。”
君霖也跟着附和,“我也退出。”
这是沈家兄弟的内战,他们可不当大冤种。
沈斯里舔了舔嘴唇,问沈谨言:“我...能退出吗?”
沈谨言眼神比冰锥还要冷,“你觉得呢?”
沈斯里坐立不安,只能跟沈谨言打牌。
“打、打什么?”沈斯里说:“就咱俩玩也没劲,要不算了...”
“玩24点。”沈谨言说:“咱俩也可以玩。”
沈斯里的退路彻底被堵死。
沈谨言将牌平分,他跟沈斯里各一半。将两堆牌放在桌上,沈谨言朝沈斯里示意:“你先挑。”
笨的人先飞,他尊重笨蛋。
沈斯里假装看不懂沈谨言眼底的鄙夷,他随手挑了左边那堆牌。
沈谨言便拿走右边的牌。
两人随机从中抽出两张牌,倒扣放在桌面,随着沈禾倒数完三,两人同时掀开手里的牌面。
沈斯里刚看清那四张牌是什么,沈谨言便拍响了桌面,迅速地说出了那四张牌的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