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顺的黑发,问她:“怎么想到去捐干细胞的?”
沈禾实话实说,“我们这种血型稀少,越是这样,就越要抱团取暖,互相帮助。”
他们加了互助群,一旦有谁需要献血,在附近的人都会马不停蹄赶去医院献血。
很快又来了别的客人,蓝烟朝宋敬呈客气一笑,“宋总,你的酒我也请了!今晚玩得开心,我去招呼客人了。”
见蓝烟忙去了,沈禾起身端起酒杯,跟宋敬呈说:“去楼上吧,楼上只招待朋友。”
这家酒吧是蓝烟开的,楼上不对普通客人开放,更私密安静。
宋敬呈跟着她踩着木质楼梯去了二楼。
二楼果然安静,除了他俩外,只有一个三四个在聚会的闺蜜团。
沈禾跟宋敬呈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望着楼下灯红酒绿的酒吧街,沈禾将手里剥好的瓜子塞到宋敬呈手心。
“收了我的瓜子,就得把你的心事告诉我。”
宋敬呈莞尔。
其实他这会儿心情已经平静了。
“这事说来有些长,我了解到的也不全面,我将我知道的一些事说给你听。”
宋敬呈端起酒杯尝了一口,这酒太呛喉咙,他试了一口就没再碰。
“你见过程家那位夫人吗?”
沈禾不确定问:“你指的是程颂的母亲?”
“对,程劲松的爱人。”
“在一场酒会上远远地见过一回。”但沈禾跟那位程太太没有正面接触过。
宋敬呈问她:“对那位程太太,你有什么看法?”
“优雅。”这是沈禾对程颂母亲的第一印象,“我三年前,程颂他妈刚办了场60岁大寿,程颂还邀请我去参加,但我没去。”
“但我见到程太太是在去年,她那会儿62岁,穿一条却雀蓝色旗袍。身材保养得很好,举止优雅从容,整体看上去顶多五十出头。”
“要我说,她比起你的母亲,还要更优雅一些。”
楚芷的优雅是严厉的,而程太太的优雅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
“嗯。”
宋敬呈完全认可沈禾对程太太的评价。
“程太太芳名叫杜玉玲,年轻时候是青市歌舞团的首席,擅跳古典舞,多次在春节晚会登台表演。”
“她年轻那会儿...很有名。”宋敬呈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语气是有些迟疑的。
“你指的名气是哪方面?”
有名可以指方方面面,就不清楚程太太是哪方面了。
“她舞蹈跳得好,长得也好,情商也高。据说青市商界很多大佬都想做她的裙下臣,不惜豪掷千金,送财送房,送车送宝物...”
“但杜玉玲都不为所动。”
“所以那会儿,杜玉玲也是出了名的清高。那会儿,青市上流社会还开过赌局,押这朵高龄梅花最后会花落谁家。”
说到这里,宋敬呈讥讽地嗤了一声,“青市已婚的,未婚的,凡是还没躺棺材的有头有脸的男人的名字,都被写在那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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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我父亲宋长安。”
只是听到宋敬呈的描述,沈禾都能想象出那年代,杜玉玲在青市有多受男人们的追捧了。
“那后来呢?”
“后来,杜玉玲腿受了伤,无法再登台表演,就退出了歌舞团。没过多久,她就高调地嫁给了程劲松。”
“那段时间,青市最热议的话题,就是程矮子跟杜玉玲的荒唐婚姻。”
“你要知道,当年那场赌局上,我父亲宋长安和程劲松得到的投票是最少的,都是0票。”
“宋家家风严谨,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