赂。”
“那你还挺实诚的。”有人说道。
星火点头,咂了咂嘴:“哎,没办法,作为助手,得为老板考虑终生大事嘛,哪怕他瘫了,咱们九田好姑娘多,不会嫌弃他的。”
“有道理,你有心了。”那人似乎也很认同,“那你觉得什么价位合适?”
星火琢磨,“唔,至少这个数…”
她想伸手比个数字,却发现自己的手抬不起来,仔细一看,是被一条白白的带子绑住了。
“唔?”
她纳闷,却发现自己发声支支吾吾的,再一反应,原来是自己的嘴也被缠上了。
噫…味道怪怪的,好像臭袜子的味道。
她往后一仰头,视线对上阮望漆黑的眼睛。
“唔甭(老板)!!”
阮望温和一笑,伸手轻轻捋了捋她额前的发丝,然后将她拦腰抱了起来,任她手忙脚乱地挣扎。
阮望转头,朝红头发的少女一笑。
“好久不见,希斯卡娜,我回来了。”
漂流25年后,我成了摆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