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一个接一个给贺庭倒酒。
“贺少,好久不见,我敬你一杯。”
“贺少,我先干了,今晚不醉不归。”
贺庭使劲喝酒,完全没管身边的人。
白柔满脸兴奋,不管身边的酒鬼,她找到了好玩的地方。
姑姑总骗她人间不好玩。
瞧瞧,这里非常好玩。
等下,更好玩了。
贺庭一直在喝酒,身边的人不知何时不见了,周峰也不见了。
“啊——!!!”
突然,外面传来一道惨叫声。
贺庭酒醒了几分,发现白柔不见了,他抓住旁边的人,“她呢?”
“周少带她出去了!”
“周峰!”
贺庭起身推开门出去,“白柔,你在哪?”
白柔乖乖站在门口,表情非常无辜,她伸出双手,手背湿湿的。
贺庭明白了,“你去厕所了?”
白柔点点头,拽着他往外走。
贺庭懂了她的意思,“好,我们回去。”
周峰忽然冲出来,眼中满是惊恐,扯着嗓子大喊:“妖怪,她是妖怪!”
贺庭回头,不耐烦吼道:“周峰,你胡说什么?”
周峰抖个不停,一直重复两个字。
“妖怪,妖怪!”
白柔死死咬住下唇,眼泪夺眶而出。
她拼命摇头,双手不断比划。
我不是妖怪,嘤嘤嘤。
贺庭揉了揉她的脑袋,“好了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
“周峰,你欠打是吧!”
他按着周峰揍了一顿。
打完后酒劲上来,贺庭脑袋晕乎乎的,一头栽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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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倒之前,他似乎听见白柔开口骂人。
不可能,白柔是个哑巴,她不会说话,他果然醉了。
贺庭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外面天还没亮。
他没有多想,应该是那群狐朋狗友送他回来。
贺庭有点渴,下楼喝水,楼梯口闪过一道白色的影子。
他脚步一顿,喝酒喝出幻觉了?
贺庭晃了晃脑袋,刚迈出一步。
一个无比熟悉的人站在台阶上,定定地望着他。
贺庭瞳孔猛缩,“季筝!”
“季筝”嘴角挂着温和的笑,一步一步走向他,双手攀上他的脖子。
他们靠的非常近,暧昧的热气喷洒在耳边,贺庭的脸瞬间红透了。
“季筝,你怎么来了?”
他既紧张又开心,话都说不清楚。
“我们,这,你……”
“季筝”靠的更近,伸手搂住他,指尖划过他的领口往下探。
贺庭猛地推开她,“季筝?”
“不!你不是季筝!”
他眨了眨眼睛,面前的人变了。
季筝的脸变成了白柔的脸。
贺庭捂住胸口,十分生气,“白柔,你干什么?”
白柔含着泪水,一副被非礼的模样。
贺庭懵了。
难道他喝醉错把白柔当成季筝,抱了她。
白柔不会说话,柔柔弱弱的,力气又小。
如果不是他先动手,白柔不可能靠近他,更不可能抱住他。
贺庭马上道歉,“白柔,对不起,我喝多了。”
白柔翻了个白眼。
无聊,不好玩,这么快就被识破了。
要是姑姑知道了,肯定会狠狠嘲笑她。
白柔气质大变,从一朵小白花变成罂粟花,眼中尽是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