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若论险奇,南麓不差分毫,同样的千沟百壑,南麓就叫不出名堂了,但北麓却有着令关中人骄傲的七十二峪,每一峪,都有它的故事与传说。
曹翰行壁虎断尾计安撤出战区,再出山,见到一望无际的平原,三军齐欢呼,却是到了蓝田县境内,离城不过三十里,当下老实不客气的征了一座庄子,以为宿营,同时差快马打听消息。
夜半时分,曹翰刚从半用强手段按着正法的女人身上瘫下来,斥侯的消息就传回来了:
中路大军败,斜谷大军降,北路大军失了音讯。
“御驾呢?”
“御驾行营驻跸京兆府,城外正在土木作业,布置防御。”
曹翰怔忡半晌,方挥挥手示意斥候退下,回到房间,见那女人正在整理床铺,自个衣襟却是尚未理好,晃出一团白腻。
曹翰探手进去,捏弹挤按,如搓面团,女人僵着身子,咬着嘴唇一声不哼,喉咙底下却有媚音渐起。
七分抗拒三分享受。
曹翰最喜欢这种感觉,索性双手都探了进去,咬着她的耳垂道:“叫你男人来,本将军有重赏。”
……
王斌很失望。
真的很失望。
他是一军主帅,亲自殿后,虽被杀散,但一万人马还带回来近六千,远兜着圈子千辛万苦从山里钻出来,闻知主力竟然被追杀的直损三万多人后,他差点跳脚骂娘,与主力会师后,他便从一军主帅变成了戴罪立功的普通将校。
这也就罢了。
五万大军龟缩在城里,眼睁睁的看着不到三千的敌骑在城外纵横?
他揪着刘廷让的脖子就骂,然后刘廷让也只能无助的摊摊手。
赵赞的叛变,不仅令当今官家颜面扫地,更坏的结果是官家经此挫折后,已经谁也不信了。
这仗还怎么打?
“报……我部已从子午谷顺利撤出,但曹将军身受重伤,已不能策马行军,特来请令。”
“如何受的伤?”
信使吱吱唔唔,有些难以启齿,刘廷让怒道:“军机大事,岂能吞吐。”
信使大惧,忙道:“夜宿民居,被……被百姓所伤……”
待信使一五一十的把经过讲完,刘廷让一脸不信,霪人娇妻,还让她男人在边上看着助兴,曹翰何时有了这般癖好了,他一身武技,还能让普通百姓伤着?
王斌叹道:“据实而奏吧。”
曹翰诡诈,人人皆知,虽是暗室所为,但一路主将既然受了伤,见了血,总要奏报官家知晓。
……
蓝田县郊,一个憨厚的汉子赶着驴子,走的兴冲冲,女人坐在驴背上,还时不时的回头顾望,风情万种。
“看啥看,那货还没俺的大,留恋个球,早知当官的都是这癖好,老子就该在他正骑你时给他一砖头。”
“胡咧啥呢,将军说了,这事得永远忘了,你嘴上再没把门的,小心惹来大祸,走,快走,有了这许多银子,天下哪都去得了。”
有蹄声倏起,一骑汹汹而来,夫妻俩正疑惑的望着,一箭凌空而至。
“啊……”
来骑一箭射杀了汉子,冲到近前,下马,一刀剁下头颅,挽在左手,抬脚将尸体踢进路旁水沟,又狞笑着扛起早吓傻了的女子,往路左的草丛里钻去,盏茶工夫出来,手上多挽一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