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不解,她们这走一遭何事。容月态度很明显,竞争者的敌意。容华就有点意思了,上次见面,她也在打量她。
难不成,她们曾经认识?也不应该,容华和容月是陛下赐下来的人,她们之间又怎么会有联系呢?
同样的,不解的还有容月。
“姐姐,我们今日为何去湘荷院?你还对她那般客气说话!她算什么东西,一个乡下来的黄毛丫头。”
“容月!慎言。”
容月委屈的看容华一眼。嘴上却还是倔强道:“我又没说错。”
若不是家中获罪,她和容月也不必来秦府为陛下打探消息。这可是会失掉小命的事情,容华并不认为秦执能比陛下温正到哪里去,甚至,秦执比陛下更加危险。
秦执本有理由拒绝,可并不知为何却留下了她们。
那位曾与她说,她进了府中自会有人安排她如何做。
可她这进府都快一个月了,也没见着那位说的人。
她几番思索下来,只有湘荷院这位比较像,可这位似乎根本不懂她的暗示。
这事儿又不能与容月说,她性急,若是坏了那人的事,恐怕幼弟性命难保。
容华打算找机会再来试探试探秦湘玉,也许她是出于顾虑。
大爷是在天近擦黑的时候回府的,福禄一如往常的与秦执汇报府中情况,说到陛下赐予那两位美人几次三番来打探消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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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执略一偏头,沉声:“传出我不在的消息,下次她们来,就直接放进院中。”
想来,这两日,陈高的死讯也传到那位的耳中。
福禄点头应是。正寻思着秦执该让他退下时,却听秦执道:“没了?”
自然是没了,该汇报的都汇报了,也没遗漏。
他正疑惑,就见秦执手指搭在案上一个丑陋的香囊上。
愿倒是惦念着表小姐。
可,他瞧着,爷对表小姐也没那种意思,否则顺着陶氏来不就好了?既得了美名,又抱得美人。暗忖归暗忖,福禄可不敢说出来。
“前段时间爷不在,表小姐来了两次,可未敢请进院中。”
两次?都是做给上房看的罢了。秦执冷笑。
“表小姐还给您做了不少的糕点,奴才瞧着,表小姐对您十分上心呢。”
爷没吩咐,他也没敢动,白白的坏在了那儿。
要说表小姐对大爷的心,那可是真真儿的。
秦执嗤笑一声,听福禄继续道:“这几日许是天热,加上丁香伤情,表小姐没再过来。”
“不过,我已经安排了府医过去照顾呢!保准儿不破坏爷和表小姐的感情。”
自以为做了件好事儿的福禄沾沾自喜。
可不知为何,他竟觉得后背有点发冷,抬目望去,秦执正冷冷的瞧着他。
半晌,他才听到从爷口中吐出的毫无温度的俩字:“蠢货!”
“爷?”
秦执不答。
瞧着秦执面色不虞,福禄也不敢多嘴。
待秦执挥手,他这才退却。
秦执坐在桌案前,看着那个丑丑的香囊,越看越不是滋味儿。
待喝了一口凉茶,稍微把心头那股躁意压下去,秦执才沉声:“秦三。”
只见一黑衣人从屋檐上跳出。
“爷。”
“去把秦五叫来。”
秦五是秦执安排在湘荷院的人,他倒要看看,他这便宜妹妹,这段日子过得多滋润。
疯批尚书强制爱表姑娘她受不住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