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开,无人在意云鸢的想法。
云鸢没有大吵大闹,我正奇怪,二皇子过来了,说云鸢救了他,他要娶她为正妃。
我震惊不已,我要害她却莫名成就了她,易羡瑜只是侯府不能袭爵的庶子,又哪能跟皇子比呢?
我感觉自己像是个笑话一般,心里很不平衡,凭什么我要汲汲营营才能得到一门亲事,而云鸢轻而易举就有了?
云鸢不知道我对她的恶意,在我三言两语下又跟我和好,虽然关系不似以前那样亲密,但我想要的她还是会给。
回到盛京,九月初二,她嫁给了二皇子,同年十月,我嫁给了易羡瑜。
伯府给我的嫁妆有三十二抬,但里面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让我在婆家抬不起头来。
我把一切都怪在云鸢身上,要不是她带走了伯府一半家产,我的嫁妆又何至于这么薄?
易羡瑜成婚后没多久心就不在我身上了,我跟踪他才发现他看上了别人的妻子,或许说他迷恋上了偷人的滋味。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古人诚不欺我。
以前是我,现在是别人。
可我还要依靠侯府过活,什么都做不了。
整整五年,我因为无所出在府里受尽白眼,但因为我跟云鸢的关系,侯府不敢休我。
云鸢得了三子一女,听闻她生完女儿身体虚弱,我带着婆母特意准备的燕窝人参去看她。
我到时二皇子正小心翼翼地给云鸢喂粥,我看了心情复杂,易羡瑜从没这样对过我,若我的夫君是二皇子就好了。
快穿生子:貌美女配多子多福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