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更差了,如果说江淮安同沈舟的关系是可以穿同一条裤子。 那太子就是连裤子都可以给沈舟的人了。 御史心里发苦,但嘴上不敢说。毕竟是一国太子,他得罪谁也不敢得罪他。 御史看了一圈,平素和自己交好的几个老秃驴此刻都垂眸,丝毫不顾他的死活,他甚至怀疑,若是自己真的撞柱而亡,估计他们为了不得罪沈舟,估计连尸体也不会给他收。 御史此刻内心只有一个想法,都说朝中有人好办事,这沈舟何止是有人,这分明都是他的人。 他颤颤巍巍地跪了下去,先是反思了自己的过错,又泪流满面地同沈舟道了歉,还答应回去后就携妻眷上街给沈舟夫人高声认错。 太子这才堪堪扶起他,“御史大人辛苦了。” 御史擦了擦一头冷汗,连声说道:“不辛苦不辛苦……” 老臣命苦啊! 次日一早,御史就敲锣打鼓地开始巡街了,身后跟着御史府一众家眷。 温宁好奇地发现,也不知道是谁安排的,大街上竟然都是官员家眷,望着满街的熟人,御史夫妇的脸,更是涨红透底。 站在温宁旁边的是太傅的女儿,谢清欢。 据说为人性子爽朗,最是嫉恶如仇。 她带头骂了御史一家一趟,又回过头来,低声问温宁。 “我有一事,不知道能否请教你?” 温宁对着她刚才的出言相助很是感激,于是点了点头说道。 “你说。” 谢清欢左顾右盼地看了看,方才压低声音说道。 “我与长乐是手帕之交,昨夜我们就这事,聊了一晚上,现在最困扰我的,是你家将军到底行不行?” 温宁愣住了:“……” 这,和刚才的事有关系吗? 谢清欢不好意思挠了挠头:“我和长乐赌了一千两,她押不行。” 温宁的眼眸亮了一瞬,随后垂下眼眸,犹豫地说道。 “就,还行。” 谢清欢急了:“还行是什么意思?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温宁面色染上隐晦的红晕,违心地说道:“就是,不大行。” 谢清欢一脸挫败,握着温宁的肩膀,语气失落地说道。 “你能告诉我,世子是哪方面不大行吗?” 温宁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时候,突然一道清冷的嗓音响起。 “我也想知道,”他略微停顿了一下,诚恳地问道。 “我哪方面不大行,嗯?” 温宁抬眸,眼前芝兰玉树,长身而立的男子,正是沈舟。 谢清欢看到沈舟,一溜烟跑了。 温宁也想逃,可惜被沈舟抓住了,带回了国公府。 回到屋内后,温宁还来不及解释,沈舟就反手锁上了门,俯身将人圈在怀里,一路吻着将人推上了床榻。 温宁有些急了,这沈舟素来爱闹,情到浓时,大白天那啥的,他们也做过。 有时候,两人明明在说话,说着说着就被他推上了床榻。 他在这方面的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 温宁张嘴想说话,他便熟稔地撬开她的唇舌,与她纠缠在一起,直到她受不住了,才将人压在身下,低沉的嗓音带着算账的意味。 “夫人还没告诉我,”他俯身凑近,咬了一口温宁的耳垂,嗓音低沉缠绵:“我到底哪里不行?” 温宁面红透底,小声地哄着他:“你没有哪里不行。” “嗯?”他似乎并不满意这个答案,“那你刚才为何那样说?” 温宁被他撩拨得有些难受,只能耐着性子解释道。 “都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生得这么好看,如今又手握重兵,家世显赫。” “若是我告诉别人,你连那方面都很行,别人会更加嫉妒的。” 温宁声如蚊讷,脸色红得都快滴
第190章 我只对你一个人行。(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