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这么不明不白的,寻思着是不是勾错魂了,”
我爸刚说了一半,
我二婶马上接过了话茬,
大声附和道:“谁说不是呢,如果说得病了,治不好,那还情有可原,”
“年轻人嘛,玩这个的多了去了,伟伟他说压力大,放松一下我也能理解,不稀罕,”
“可别说咱莽村了,就是整个县城还没听说过,谁家小子是因为干那种事而死的!”
此刻我真的有些腻歪我这个二婶,
知道自己的儿子不学好不说制止就算了,听这意思是反倒还鼓励呢?
你不是鼓励吗?你不是能理解吗?倒是别叫我啊,
看我脸色不太好,
我妈非常贴心了给我倒了杯水,
二妮子很有眼力劲的给我端了过来,
我喝了一口温度正合适的水后,心里这才熨帖了不少,
要说贴心,还得是自己的娘和妹子!
我爸那个铁憨憨,还是一脸耿直的瞪着我,
意思很明白——你小子最好给我识相点!
我白天特案局办案,晚上地府当差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