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就把他的鲁班尺砸断了,力道丝毫不减,依旧朝着他脑门砸了下去,
速度太快了,
王木匠没想到自己的独门兵器鲁班尺这么不堪一击,
于是无奈之下,下意识往后退去,
我这一金砖结结实实的砸在了他左边肩膀的位置,
这招总算是见效了,
金砖直接干脆利落的把他的左臂从肩膀位置削掉了!
王木匠也是个狠人,
估计是已经提前给自己施展的阴阳互换的术法,
整个左臂断了也没哼一声,
只是空着的右手朝着他自己裤裆伸了进去,
随后闪电般朝我摔了一下,
我尼玛!
又来这招!
我连忙下意识就拿左手挡住了脸部,
随即左手手腕和手背的位置一阵钻心的疼痛感传来,
我知道,还是中招了,
这孙子的阴锥玩的很溜,曾经老道和花和尚都栽过,
我刚要下意识伸手去拔,
结果突然想起了秦克敏和我说的,
这物件有倒钩,不能硬拔,
于是忍着恶心看向了王木匠,
奈何等我抬头的时候,这老小子已经到了离我七八米远了,
我刚要拎着打仙金砖砸过去,
就发现这家伙留在地上的那一截左臂,
陡然膨胀了数倍!
熟悉套路又来了,我举起金砖遮挡了脸部,朝后退了几步,
那一截膨胀的左臂直接爆炸开了,肉末子加黄褐色的血水溅的四周到处都是,
我的衣服上也沾染了不少,
等我把挡着脸部的打仙金砖拿下来的时候,
断了胳膊的王木匠已经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这老货逃命的本事,我愿意称之为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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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许,你没事吧,”
胡惟仁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扭头看去,就发现满脸是土的胡惟仁,朝我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他身后还跟着一大队神色肃穆的中山装,
看样子就是我们下地宫之前叫来的三室支援人员了,
“老胡,先别说别的,问问谁有酒,越烈越好!”
我其实最恶心王木匠射在我手腕上的阴锥了,
秦克敏曾经说过,
要是处理不好,会一直留在体内,
真要是去那都带着王木匠阴锥,还不得恶心死我!
胡惟仁扭头大喊了一声,
“你们谁带着酒呢!”
“老胡,我这还有点,”
一个和封德延个子差不多,但是面色白净的中年人凑了过来,
从兜里掏出个玻璃瓶朝我递了过来……
我没和他客气,直接拿过来,
拧开口闻了闻,
嗯,是酒味儿,
于是仰头喝了一大口,含在嘴里,
把玻璃瓶递回去后,对准我的左手手背直接吐在了上面,
这酒一接触皮肤,略微有些凉,
我就发现之前手背上软趴趴、打着卷的阴锥,在酒气的激荡下,突然变得僵直了,
我见状把连忙用手一阵的划拉,
几根毛毛从手背脱落、晃悠悠地飘落到了地上,
我抬头朝着那位给我递酒的哥们咧嘴一笑,
把手伸了出来,
“劳驾您再给我消消毒,”
后者可能也是个见过世面的家伙,
看我的架势就知道啥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