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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叙回了家,他本来是想好好睡一觉的,又忽然想起了隔壁房里他昨晚救回来的人。
打开房门,房间里却空无一人。
他走到床边,床上掀开一角的被褥还残留着余温,昭示着这里有人睡过。
安叙对看床单无奈片刻。
走也不打声招呼,连声谢谢都没有,这人什么素质。
走神间,一个人悄无声息来到少年背后,没等安叙反应,一只胳膊已经勒住了他的脖子,一手拿着银针抵着他的大动脉。
银针长而尖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但稍不留神就会要了人的命。
“你是谁?”身后的人声音沙哑,虚弱不堪,说出的话没有丝毫威慑力。
“救你的人。”
被这么一根随时会有生命危险的银针顶着,安叙一点不慌,并且有点生气。
自己好心救回来的人就这么对他?换作平时,他早一脚踹上去了。
“你昨晚倒在路边,是我把你带了回来。”见人没有松动,安叙只好背对着他继续解释。
“想起来了吗? ”
片刻,那人松开了手,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我这人警惕性比较高……”
话还没完,他像是没了多余的力气,捂着胸口直挺挺地摔了下去。
安叙眼疾手快地接住他,触碰到之后才惊讶的发现这人居然没穿衣服,只有走时他裹的几层纱布。
这要进来个姑娘咋办?
动作间,原本没好的伤口又裂开了,正在往外渗血,染红了被褥和床单。
那人“嘶”了一声,躺在床上气若游丝。
安叙被气的不行,简直想给他一巴掌。好好的床不躺。非要下来找罪受。现在法治社会,自己难道还会对他做什么???
“活该,让你乱动。”安叙边骂边重新拿纱布给他包扎。为了让那人长记性,他还特意加重了力道。
那人疼的倒抽冷气。
听着人不太好受的声音,安叙冷哼一声。包扎好之后发现那人居然昏了过去。
安叙探了探他的鼻息,确认还活着之后就回自己房间补觉了。
我竟成了自己嫂子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