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遇到的情况,最好是买一头驴,自己弄个车,然后一整天的时辰都能用上,这样你们获利的时间就大大缩短,也不怕别人掣肘,只不过要买驴,是要花点银钱,但长痛不如短痛。”
陈十一很是同意。
“买头健壮的驴至少要十两银子左右,这钱我可能要凑一段时间。”
蓝清河笑着说道。
“我认识一个养马的,也养驴,要不带你去看看?”
陈十一点头。
“那我今日沾你的光了。”
蓝清河托着陈十一上了马,自己一个翻身,也上了马。
陈十一坐在蓝清河的背后,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衫,甚是害怕。
蓝清河感到陈十一的紧张,笑呵呵道。
“你性子倒是极像我儿愿风,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却被一只毛毛虫吓得不敢出门。”
陈十一甚是惊讶。
“你的孩子?他多大了?”
“虚岁六岁。”
“他在哪?我能见见他吗?”
“他在漠北,今生怕是很难相见。”
陈十一不解。
“他在漠北,你为何在房陵?哦,你也是被流放到此?那你犯的什么罪行?”
蓝清河听了直发笑。
“十一,来了房陵,不一定就是流放。”
陈十一很是尴尬。
“我以为你同崔大哥经常在一起,以为你们是一同被流放的。”
蓝清河无奈说道。
“其实,我这种情况,和流放也没多大区别。”
陈十一适应了马背,也不再恐惧,只顾着和蓝清河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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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早便成婚了吗?我以为你和崔大哥同岁。”
“嗯,我十七岁成婚,十八岁便有了愿风,他啊,是个野小子…”
蓝清河提起他的孩子,嘴角总是若隐若现泛着笑容和思念。
陈十一静静听着蓝清河讲他在漠北的家人,讲他如何与妻子相识成婚,如何收拾他那调皮捣蛋的儿子…
听起来,他有个极其幸福美好的家。
说着说着,马场便到了。
里面很多人远远看见蓝清河,都不自觉地行礼,一名中年男子朝他们走了过来。
蓝清河把陈十一搀下马,转头对那名男子说道。
“我之前见你这里,好像养着几头驴,给我找头好的,赶过来。”
中年男子正要行礼,被蓝清河止住了。
“把事情办了。”
陈十一在马场里左看右看,脸上不断浮现惊喜之色。
“这儿的马都是被驯服的,套个马车,驼些东西还可以,不能用作战马。”
不一会儿,那名男子牵来一头品相极好的驴。
牙口好,毛色油光水滑,主人把它照料得很好。
陈十一眼眸亮晶晶地问道。
“这得要不少银子吧?”
中年男子得了蓝清河的眼神,恭敬地回道。
“大家相熟的人,自然是按熟人价算的。”
他伸出两个手指头。
陈十一眨了眨眼。
“二十两?”
“不是,是二两。”
陈十一一听便明白了,这人是看在蓝清河的面子上,随便要了二两银子,他那恭敬的模样,似乎拿了二两银子,都觉得是亏待了陈十一。
但这样似乎很不妥。
陈十一转头对蓝清河说道。
“那你岂不是要给我垫至少十两银子。”
蓝清河摇头。
“我可没银子给你付,我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