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走两对童男童女,周围的人对其恨之入骨,恨不得人人得而诛之。可奈何那紫宸大帝乃是玄仙巅峰,连当地的官差都奈何他不得。有人说三山城城主曾只身一人上山讨回幼女,再下山时举步维艰,浑身上下皆是鲜血,倒在了城主府前,昏迷了足足半月有余。
事情被上报到了朝廷,可数十年前,天山派逍遥子刚刚与四大门派的掌门斗得两败俱伤,各门各派实力受损,而那皇城之中更是人心叵测,无人敢问这种闲事,于是苦了的便是平民百姓。
一时间,无数邪魔外道横起,什么阴阳教,日月教,鬼道教,无一不是邪教,他们无不想从这诸派纷争的大千世界中获得一席之位。
三山城外三山村。
三山村里的桃花酒乃是一绝,早些年的时候,这些桃花皆是采自玉峰山上吸天地之精华月露的桃花来酿酒,只是此时的山是上不去了,酒自然也就少了一番滋味。
桃花坞里,一楼雅座,年轻的白衣公子哥正在品酒。他一身上下皆是白衣,只点一壶桃花酒,其余什么下酒菜都没有。手边摆着一柄上品宝剑,长三尺七寸有余,银质的剑身,看上去高冷锋利。
公子看上去很是文静,他喝酒时却是一点都不文静,直接拿着壶对嘴吹,痛饮一口之后放下酒壶,轻声叹了口气,似乎在感叹这酒滋味的大不如前。
可他看起来明明很年轻,十几年的他恐怕还是个小男孩,又怎会喝过露天桃花酿成的美酒呢?
这小小的有两层的桃花坞坐的人可不少,大多是慕名前来的商客,他们来自天南海北,只为喝上一壶佳酿。有的叹息生不逢时,有的则觉得这桃花酒已是人间绝品,其中还有一位来自塞外的汉子。他的皮肤黝黑,袒露着胸膛,穿着粗布衣,饱经风霜的粗糙皮肤一看就是来自大漠。
一个黝黑的大碗再配上一大盘的烧牛肉,似乎是大漠人的代表配置了,他大口大口的喝着酒,全然不顾酒水淌过自己的胸前,然后用手一抓一大把的上好牛肉就往嘴里塞。就算是味道早已大打折扣的桃花酒,他也一样吃的不亦乐乎。
在二层的阁楼,坐着一个身穿一身红袍的女子。约莫二十余岁,眉眼高挑,嘴唇红艳,一双明艳的眼睛正冷冷地,死死地盯着某一个角落。
如果顺着她的眼神望去,会发现她的目光看着的正是那个与他装束格格不入的白衣男子。
那男子极其风雅,可谓风流倜傥,看上去像是某个富家公子哥,能够吸引美女的目光也不足为奇。
可奇怪的是,女子的目光并不全是看着白衣男子,她似乎在端望着白衣男子手边的那柄剑。
总是女子的目光从未移开,白衣男子也并未发现她,只是淡淡一笑,依旧侧对着她。
“你们听说了吗?阴阳教发话了,今天晚上会在我们三山村里挑选两对童男童女呢?这村西的老张家昨天刚诞生了一对龙凤,你说会不会被他们给掳走?”不远的酒桌上,两个粗衣男子正压低了声音窃窃私语。他们农民装扮,一看就是本地人。
“那这老张可太惨了,四十多岁了,好容易才生下这对子女,要是被阴阳教给掳走了,他可不得自寻短见了?”另一个汉子小心翼翼地回复,他们讨论起阴阳教来真是又恨又怕。
“是啊,而且李村长的孙子今天正巧满月,他啊为了防止阴阳教的人来取娃,还特意从百里外的大城里请了十几个镖头,听说各个都是下仙级别的高手。”
“下仙有什么用,三山城的城主可是金仙,不一样被打地遍体鳞伤,莫说十几个下仙,就是来十几个金仙又有什么用呢?”
“害,你说说这阴阳教,就真没人能够管他们了吗?”村民叹了口气。
“三山城已经放榜了,能灭阴阳教者,赏金千万两,可又有什么用呢?这几月来我们三山村的修仙者可不在少数。可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