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灯笼正在风中摇曳。
也是,又有谁胆大包天敢来南宫府上为非作歹呢?所以没有护卫很正常。
羽臣安望着紧闭的南宫家大门微微皱了皱眉,他没有选择敲门,而是一跃而起飞入了院中,因为他太着急了,着急到不能等人前来应门,再回去禀告。
“什么人,胆敢擅闯南宫府?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羽臣安刚刚落地,几名还趴在内门值夜的侍卫便立刻被惊醒了。
他们后知后觉,手持长枪腰挂佩剑,虎视眈眈地望着他,还有几个侍卫因为刚刚睡醒,嘴角还流着哈喇子,他们赶忙擦了擦嘴角,手中的长枪却依旧握着,都快刺到羽臣安的脸上去了。
可是他们不知道,眼前这个被他们拿长枪指着的男子只需要一指,就足以让他们全部粉身碎骨,但是这里是南宫府,有南宫力替他们撑腰,所以肆无忌惮。
“羽臣安。”羽臣安眉头微锁,露出一抹不耐烦的神色,他本可以一指便将他们弹开,但是碍于南宫力的面子,他还是回答了。
“什么羽臣安。”有的侍卫们还未睡醒,对着这个名字无比陌生。
“羽臣安,羽公公?”还有的侍卫被这个名字猛地惊醒了,他们吓得把手中的长枪仍在地上,“小的们有眼无珠,还请羽公公不要怪罪,不知道羽公公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羽臣安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是和南宫力平起平坐的存在,他们怎么敢对他不敬呢?
“你们将军在哪里?”羽臣安没有在意他们的求饶,开门见山地问道。
“将军从白氏赌场回来不久,刚回房不久,此刻想必应该歇息了。”一名侍卫小声地汇报着,朝着院子的西边指了指。
“刚回来?从白氏赌坊?”羽臣安的面色愈发凝重了。
他也刚从白氏赌坊出来不到一个时辰,如此来说,难道南宫力刚刚也参加了拍卖会?可是自己居然没有发现他,不过也是,以南宫力的实力,在这天都城中想要隐藏行踪,恐怕没人能够发现他。
“对,将军收到了白氏赌坊的请柬,说今天有个什么法宝,所以早早地就去了。”侍卫畏畏缩缩的,看上去有些害怕。
羽臣安没有再说话,他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冲着侍卫所指的方向冲了过去。
这南宫力住的地方也不算富丽堂皇,但是偌大的府邸中竟然还有一个
院中院,院子里也一方浅浅的池塘,上面几朵浮萍飘动着。
房间里的灯还亮着,透着微弱的光芒,一个黑色的人影正坐在里面,身影被投射在昏黄的窗纸上。
“不知羽公公深夜驾临,有何贵干啊?”门里的男子并未穿着铠甲,想必早已脱了,此刻他的手里似乎举着茶杯,往口中送去。
“贵干就免了吧!你这破地方,就算是是请我,我也不会来。”羽臣安冷哼一声。
在别人的眼中,南宫力实力高强,又是一国的大将军,但是羽臣安知道他的态度和一些不为人知的小秘密,所以对他很是不屑。
“羽公公这话说的可就伤人了呢,要不和我一起饮一杯?”门里的黑影也不恼,淡定从容地说着。
一只酒杯竟然缓缓飞出,窗户没有打开,门也没也推开,这酒杯竟然硬生生穿过了纸窗,连薄薄的窗纱都没有刺破。
“得了吧!”羽臣安一屈指,便将酒杯弹了回去,只是这次酒杯穿破了窗纸,还溅出了不少清撤的液体,似乎是酒。
“皇城外的动静闹得这么大,我不信你什么都不知道。”羽臣安的口吻听上去很强硬,似乎在质问他。
确实,以南宫力的实力,他的神识足以遍布这整个天都城,只要他想知道,无论那个人逃到天都城的哪一个角落,他都能追踪到他。
只是在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