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悦地问道。
“是啊,您执意要举办这次比武招亲,而不允许我和梓潼在一起,我可以认为您是看不上我吧,若是您真不想让我和梓潼在一起,无论对我做什么都是有可能的吧?因此,我确实要防着您一点,还望您老见谅,原谅小的这种防备,也是因为形势所迫嘛。”张嫌没有隐瞒,直接挑明了回答,他不怕在蒲灵公面前说实话,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说假话反而显得无趣了,实话实说才是聪明人,也才能更好地交谈下去。
“嗯,我确实不想让你们在一起,你不过一个被猎魂公司招进灵魂境的小白,没什么阅历和经验,就算你再强再有潜力,娶了梓潼,进了我家,也无法带领我们戏魂师蒲家继续昌盛,我需要的是一个能帮助我们蒲家稳定发展之人,而不是一个大的风险,所以我才不同意你和梓潼在一起,当然,若是梓潼不需要肩负家族大任,我倒是不反对有你这么一个厉害还爱梓潼的女婿,没办法,我也有我的苦衷,希望你能理解。”张嫌实话实说,不仅没有让蒲灵公生气,反而让他对张嫌更友好了几分,推心置腹地向张嫌传音过去几句实在话,有诉苦和抱歉的意思,也有规劝的意思,规劝张嫌不要坏了他的好事,希望张嫌能知理而退。
“我理解你,可我更理解梓潼,也更同情梓潼,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皇位’继承制,还搞比武招亲,还搞政治联姻,时代应该向前发展,
理念应该打破封建,我怎么感觉魂师境现在是越来越倒车了?难不成要再回归到封建皇权,回归到那个皇权和奴隶的年代?梓潼不应该成为你们封建思想的牺牲品,她不是商品,不应该为了什么所谓的家族被拿来交易,她有自由活着的权力,也有自由选择的权力,当你把自己的目的重压到她的身上,难道她就活该舍命承受吗?您这位父亲好像并不合格呀。”张嫌知道蒲灵公是想要说服自己,摇了摇头,向蒲灵公反驳道。
对于蒲灵公的立场和决定,他能够理解,只不过理解归理解,但不会苟同,毕竟蒲灵公的想法和做法都太过自私,虽然看似为了整个家族,但是牺牲的却是自己的女儿,表面上舍己为公,实际上还是有为了自己的那份私心,这私心就是他对族内名声的渴望,若不是为了那么一个家主的名望,他还会舍弃自己的女儿维系整个家族吗?想来是不会的,蒲灵公,太想要当一个有口皆碑的好家主了。
“行了,我就送到这了,你走吧,出示那魂器石牌就能进出这蒲家镇,你好自为之。”被张嫌反驳,虽然只是魂力传音,没有被其他人听到,却也让蒲灵公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他一生威严,什么时候被人如此说教过,就算对方说的让他难以否认,他也不可能在对方这么一个晚辈面前承认自己有什么问题,只能着急地赶张嫌离开,和张嫌就此别过,这样,他才能屏蔽张嫌的那样劝导,继续坚信着自己的选择,这是他的执念,不是张嫌三言两语就能打破的。
张嫌见蒲灵公有些不悦,知道自己的话还入不了蒲灵公的耳朵,也就不再自讨没趣,点了点头,重新向蒲灵公躬身示意了一下,就径自向蒲家镇外走去,走到了蒲家镇入口,别过了仍在看守护族大阵的蒲琛和蒲亮,快步离开了身后的蒲家小镇,向着那千达公园附近赶去,他倒不是要去公园里玩耍,而是准备从那里继续乘车,向着徐城更远的地方行去,在距离蒲家镇较远的一个地方再安身落脚,避免蒲灵公会暗中派蒲家的族人跟踪调查自己,他可不想被蒲灵公暗下什么绊子,虽然他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但终归还是要防范一下的。
张嫌走后,蒲家镇里,一个帅气高大、浓眉朗目的短发男子,也凭借着手里的一枚圆扣石牌出了蒲家镇,远远地跟在了张嫌的后面,那人,张嫌并不认识,也从没在哪里见过,但是若提到那人的姓名,张嫌估计就能知道是谁,那个跟在张嫌身后的男子正是蒲灵公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