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过,更不可能是娜塔莎,因为这大脚丫子保守估计45码,更不可能是李铁根,因为这小子正在那边哼哧哼哧的拆第一间车库的车轱辘。所以,综上所述,只能说明一件事,这县城里,进人了。
我马上警戒起来,如果县城里有人,那我俩这么大张旗鼓开着车进城,那人一定已经知道了。
我叫停了正在忙活的李铁根,把我的分析告诉了他,这小子立马紧张了起来,但随即就安心了,拍了拍后背的枪,嘚瑟道“怕啥,咱有这个啊。”
话虽然这么说,但小心无大错,我还是叮嘱了他一番。
就这样俩人开始了忙活,万幸的是啊,这些车只是缺零件,配件本身都没啥毛病,再加上老式卡车结构不算复杂,我们只要像拼积木那样挑一辆缺零件缺的最少得,然后把其他车的相应零件拆下来,安上去就行了,所以傍晚时分,这辆卡车二号懒洋洋的哼唧了几声,发动了起来。我开上在院子里转了几圈,没啥毛病。此次修车活动圆满结束。李铁根兴奋的累和饿都不顾了。一心想着也上去兜一圈,但我却开始琢磨过夜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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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知道县城里有了其他人,李铁根十分担心车被人偷走,坚持要住车库,但这车库不光没有炉子,还漏风,这要真住一宿,那甭说啊,明早家里就得多俩寡妇。
但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运输队院子里还是有间能住人的房子的,窗户还正好对着车库,屋里虽然没灯没床也没炕,但是有个煤球炉子,虽然没有家里暖和,但门窗关好,也不至于太惨。于是吃过晚饭,俩人轮流休息。
天刚一黑我就发现那个倒霉蛋了,离运输队不远的一栋楼的五楼,虽然他为了防止我们发现他,没有开灯,但是,楼上显然没有供暖,看样子,他点了堆火。
这帮子外国人真不知道是咋回事,就那么乐意在屋里玩明火,这要是在我家我这么玩,我妈不抽死我那就是我妈身体不舒服。
我把那扇火光闪烁的窗户指给李铁根一看,这小子当时就起来了,“哥,咱去弄他?”那语气,有期待,有激动。
我恨铁不成钢啊,“你费那事干啥,咱守株待兔。”
李铁根一脸不解“哪有猪,哪有兔?”
我也不理会他,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时间到了半夜,李铁根实在是熬不住了,于是他叫醒了我,然后也歪在一边睡了过去。他那独有的鼾声瞬间响彻云霄。你说李由美是怎么受着的呢?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把他扔出去的时候,门外出现了一个身影。我定睛一看,差点没乐出声来。任谁看到一个熊瞎子做鬼鬼祟祟状,能忍住不笑,那这个人一定是专业的。
他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又趴在窗口仔细的听了听,我躲在窗户边,他没看到我,但李铁根那震耳欲聋的鼾声给了他无限的安全感,看来这小子完全不知道我们来的是两个人。
最终,他来到了卡车前,然后,他就愣住了,我知道,那辆拼装版卡车对他的打击是巨大的,那是一种智商上被碾压了的挫败感。
故此,那汉子忍不住的骂了两句,这回我听懂了,因为他说的是英语。
没心情理会他的自责,我在屋子里端起枪瞄准了他的后心。开枪的一瞬间,我后悔了,我光顾着看狗熊鬼鬼祟祟,忘了我俩之间还隔着玻璃了,这一枪下去,这玻璃碎了这不就漏风了么。这漏风了,多冷啊!
就这么一错神的功夫,枪开出去了,也是因为这么一错神,这一枪打歪了,于是院子里响起了第二种响彻云霄的声音,方圆几十公里所有的野兽估计都收到惊吓了!待我看清楚他中枪的位置,我想到了之前那匹野狼。
李铁根的鼾声这时候也停了,拿着枪,跟我一起来到了院子,看着中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