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本王的事,什么时候需要你们过问了?” 他不悦的反问,手中发簪如同离弦的箭飞射而出,擦着他的脖颈滑落。 断淳吓得立刻跪坐在地,手中的武器掉落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 千羽钧霸气的起身,穿着一身红色长袍赤脚行至他的面前,用脚抬起他的下颌,眼神披靡的看着他。 “别以为你是跟着师傅的老人本王就不能将你怎么着了。 本王叫你找人是帮他的,可不是让他们给他添堵的,瞧瞧他们什么态度,不过是偏远地方的下等贱奴罢了,也敢给他耍脸色了。” 千羽钧说着尤觉得不解恨,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断淳捂住自己整整发疼的胸口,吐出一口鲜血,立刻恭敬的又跪了下去。 “是…是属下办事不利,怀淮王你教训的是。” “既然知道就滚下去处理。”千羽钧抬头看着房顶,脸上阴暗的情绪翻涌着,一会才平静了,缓缓朝床边走去。 “记得把这里处理干净。” “是。”断淳跪着恭敬的把地擦干净,就立刻飞遁离开。 “废物,一群废物,不过是一个病入膏肓的老头都处理不掉,本王要你们何用。” “好好,你灭了本王跟阿意的家,那本王也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明德帝你不是最看重你那些酒囊饭袋的儿子,瞧不起女子嘛?那本王就让牝鸡司晨,乱了你的朝纲。” 千羽钧发狠的说道,一掌劈碎了床栏。 南知意从窗外飘了进来,就见一地狼藉,连忙上前查看,发现千羽钧睡的正熟才放了心。 也不知道是何人竟惹得羽钧如此生气,看来是有人想要挑战挑战本座的手段了。 南知意用内力驱散了周身的寒意,才小心翼翼的掀开铺盖一角,慢慢的挪了进去。 千羽钧睡眼惺忪的看着他,将他揽进怀里,“回来了,欢迎回家。” “嗯。”南知意轻声回道,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温柔的吻了吻他的额头,眷恋的蹭了蹭。 “起床了,起床了,南知意,千羽钧你们都睡了三天了还不起嘛?打算一辈子赖在床上了呀?”黎呦呦无语得疯狂拍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