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元元回道:“情不是你恩我爱,而是鱼水交欢,是势均力敌,是旗鼓相当。
我只有是肖氏的家主,才有底气站在公主面前,否则我只是公主府的女宠。
在我决心解散商行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站在公主面前精神支撑。
我没有能力再去爱她了,我站到她前面只觉得膝盖都是弯的,连头也抬不起来。”
晋王气道:“你太要强了,你只会去爱一个人,却不会接受被人爱,你只会一味付出,却接受不了阿姊的付出。
难怪阿姊总是觉得自己真心错付,总是以为你不喜欢她的爱。”
肖元元哭道:“可她不是一般人,她是公主啊,没有这些我连站到她面前心都是虚的。”
晋王被气笑了,道:“肖元元啊肖元元,本王竟不知你如此外强中干、外厉内荏。”
“烦死了!”肖元元又抹了一把泪,道:“反正——我是不回去了,你也休想借我来要挟公主,大不了我死给你看!”
“住口——”晋王轻声呵道:“什么死不死的?以后不许乱说!”
肖元元顿了顿,问道:“殿下何时回京?”
晋王想了想,道:“不知道。”
肖元元皱了皱眉,不解地重复了一句:“不知道?为何不知道?”
晋王瞪了肖元元一眼,道:“还不是因为你,若不是为着你,本王何须到这江都一趟。”
肖元元哼了一声,道:“我又没让殿下跟过来,是你那个爹派你来的,关我什么事?”
肖元元的语气很不客气,晋王顿生不满,道:“你放尊敬些,什么‘你那个爹’,那是本王的父皇!”
肖元元撇了撇嘴,心里暗诽道:“叫得真亲热,历史书上那个杀兄弑父的人难道不是你么?”
肖元元顿了顿,道:“我没事儿,你回去吧!”
晋王一听肖元元赶自己走,顿生不快,教训道:“你赶我走做什么?本王又不是天天来找你,本王忙了一天,也想坐着看会儿月亮不行么?”
肖元元怔了一下,道:“我说的意思是让殿下回京城去!
我眼下已经没事了,又不造反也不会死,你不去京都跟太子争皇位,留在在江都城不是瞎耽误功夫么?”
晋王一怔,又教训道:“你的这个嘴,说话就不能谨慎些,本王跟太子……哎呀——说不清楚!”
玉骨为肌沉水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