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说说就好了,说不奴婢还能给出出主意。”三麻子想知道这些真相,温和的安慰着。
墨氏发泄了一会儿才慢慢停下,用手帕仔细擦拭着泪痕,抽泣着道:“这一身伤都是江映雪带来的,之前的谣言她多疑,将过错都推在我夫君身上,我派人保护她却被江映雪抓住,严刑拷打之下逼供,指明说是我害她。”
似乎还嫌不够,墨氏声音喑哑,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道:“还好我的人于心不忍,又为我证明,不然被指定后我也没脸活下去了。”
墨氏又哭喊起来,拍打着桌子,泣不成声。
三麻子也清楚了一些,总觉得与之前的事情对不上,但还是留意着墨氏身上的伤痕,追问道:“夫人,那你这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墨氏从桌子上起身,露出红肿不堪的眼睛,抽抽搭搭的说道:“我是苏家主母应该管教她,去找江映雪说服她收手,别坏了一家人的感情,却被她推倒在地还打了一耳光,这些事情她宅子的仆人都知道,我真是没颜面再去了。”
墨氏想起之前的受的罪,到现在却成了她最好的武器,若是顺利进行,很快就你看到江映雪的下场了。
她可以将江映雪狠狠踩在脚下,用不屑鄙夷的眼神盯着她,掌握着她的生死。
想到这里,墨氏将所以的力气都用出来,哭的是昏天黑地,就想三麻子听信于她,做另一把尖刀,刺穿江映雪坚固的盔甲。
听完墨氏的哭诉,三麻子也是流下热泪,脑中想起江映雪貌美的面容,又沉思起来。
在平日里,大伙儿都不时的增加银两,江映雪待人友善也没架子,在她手下干活斗特别舒心。
墨氏话中的恶人倒不像是江映雪了,三麻子犹豫不定,不知道该站在哪边。
三麻子眼中的犹豫,落在墨氏眼中,她烦躁的坐直身子,将压褶的衣服重新收拾了一下。
觉得三麻子就是个傻子,白费了墨氏的哭喊,现在还没下战队,也不柔声宽慰着自己。
墨氏将仪容又收拾了下,换上柔和的目光,摸上三麻子的脑袋,同情道:“见你与你爹都是可怜人就救下了,本想也是缘分,可没想到你爹去找江映雪,打算结算你的银两,就被打出了宅子,现在还躺在医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