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对此人的着墨并不多,而且自己一向爱跳着看书,所以并不清楚他最后到底是谁的人。
“王大人,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康王坐在桌前,眼神阴翳。
如今京中形势一触即发,他们若不早些动手,只怕到最后连汤都喝不到了。
没看端王之前在皇上面前也算得宠,谁能想到定王一回京,先就拿端王开刀夺了他的钱袋子。
如今外面传的如火如荼的端王府丢失巨额金银粮草和兵器,以及私通外敌,意图谋反的传言还是沸沸扬扬。
这些所谓的传言,哪一次也不是空穴来风,常常是传着传着就成了真。
说不定哪天一觉醒来,端王就起兵造反了呢!
“殿下,您可查到定王身上的毒到底解没解?冲喜不过是个安慰人心的做法,总不会钦天监给定王选下婚期,就算冲喜,就能解了定王身上的毒!”
王大人眉头紧皱。
他总感觉定王的身么余毒未清,随时都有可能会毒发身亡是个幌子!
若定王真的随时会毒发身亡,以靖远侯的脾气,会舍得让女儿和定王订婚?
恐怕他就是冒着忤逆皇上,也要把这桩婚事搅黄了。
经过几次共事,王大人感觉,康王好像并不像外表看起来的那么聪明!
他有些后悔了。
“这个现在还不能确定。太医院的那帮子老东西全去诊过脉,说词俱是一样。若说一人可能撒谎,但是所有的太医都诊过脉,那撒谎的可能性不大。”
康王不以为意道:
“不管墨晏辰是否解了毒,本王这次必要他身败名裂!”
“他不过是一个父不详的贱种,父皇以为当年他做事有多隐秘?”
“宫中大多都知道老三不一定是他的儿子,只是无人敢说出来罢了。”
“本王的母后是中宫皇后,本王才是父皇嫡子。父皇一直都偏宠老三这个野种,对本王这个嫡子却不冷不热。即然他不仁,我又何必手软?”
康王王冷笑道,
“在除夕宴会时,随便找个男人把他和苏锦汐引到一个宫殿,只要被人看到,苏锦汐势必名声受损。”
“容华那个蠢货,到现在还对萧凌那个北狄奸细情根深种。对害萧凌身死的墨晏辰恨之入骨,一直想要找他们报仇。”
“只是以她的胆子,找墨晏辰怕是不敢,你猜若是她听说苏锦汐独自一人在宫里行走,她会不会动手呢?只要稍加引导,她必能按本王安排的去做。”
“若是舆论引导得当,到时就是苏锦汐水性杨花,与人在宫里干柴烈火,情难自禁……”
“如此一来,定王和靖远侯府必定闹掰,只一个定王府,不足为惧。”
王大人听着康王自以为高明的计策,心生退意。
就这么个漏洞百出的计谋,康王哪来的信心能骗住苏锦汐?
穿书当天,清冷王爷非要她负责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