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一片愕然。
“那些敌贼,眼见我国边关民众富强、兵马坚固,竟散布恶毒谣言,蓄意中伤苏小姐,企图乱我民心,其用心险恶,实在可诛!”
谢玄言辞如刀,目光冷冽地扫过在场众人,“自今日起,若再有人胆敢信谣传谣,一律以通敌罪论处,严惩不贷!”
围观的百姓闻言,神色一凛,纷纷跪倒在地,“草民、民妇绝不敢妄议。”
谢玄的目光落回面色愤然的冯保身上,“冯老大人若仍心存疑虑,本王随时恭候大驾。”
冯保面色铁青,一言不发,愤然甩袖而去。
一些闻讯赶来旁听的商贾,是知道各地因方司使献计,而让散发假币者销声匿迹的。
“对啊,帝师的人品我们还信不过,难道要去信那樊文昌的无耻之言?”
“樊文昌整日流连于风月场所,说不定是误打误撞认出了那人,才被其灭口。”
百姓们的舆论风向迅速转变,纷纷将矛头指向樊文昌。
之所以没说樊文昌通敌叛国,也是因为一致觉得,樊文昌没那个脑子而已。
这让本来还有些气愤难平的冯氏,顿时无言以对,面对百姓们的愤怒目光,他们只能慌忙护着樊文昌的尸体,灰溜溜地逃走。
柳氏虽然心有不甘,可在谢玄的威慑之下,也不敢有丝毫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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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笙笙看着冯家、樊家连叫嚣都不敢,就全都走人,心中不得不佩服谢玄的手腕。
樊家向苏家泼脏水,苏家今日就算跳进黄河,也难以洗清嫌疑。
而谢玄却反其道而行之,同样泼了一盆难以洗净的脏水回去。
任樊冯两家再怎么折腾,也难以洗脱通敌嫌疑。
至于那些蒙面人的真实身份,是否真的是拓跋冶所派……
苏笙笙看着群情激愤、痛骂樊文昌的百姓们,
谁又关心呢?
如今,苏家已被谢玄捧到了难以企及的高度。
攻击苏家,就有公然通敌之嫌,与朝廷作对。
在这个风口上,谁还敢再多言?
毕竟,现在连身处其中的他们,都无法看清对手。
此刻,就算敌人真的站出来否认,恐怕都不会有人相信了。
便是来往过密的这种阴阳话,也被他四两拨千斤地反质回去。
莫说潇楼歌姬,就是其他与樊文昌混风月场所的,与冯家有故的,都要掂量掂量分量。
这波操作,莫名有些以眼还眼的随心。
支撑到现在,苏笙笙已是力不从心。
她微微靠在娘亲怀里,心神有些涣散。
若非今日有谢玄镇场,连她也不知会发展到各种地步。
女子被玷污,即便是被迫,在这个朝代也是奇耻大辱。
她就算想让舆论平息,让他们有什么都冲着她来。
可是,一切都失控了。
人们会连同她的一切来攻击苏家,因为无论是她出事,还是四姐出事,在他们眼里都已不再重要。
即便她想跟苏家划开界限,将自己自逐出家门,但祖父却不允。
她深知,苏樊两家开撕,即便赢了官司,可女子的名声还是无可挽回地被拖入泥沼。
就算她有过一些成就,但一旦被贴上标签,都会被一概否定。
所以,她将产业交还苏家……
可谢玄连商业上可能受到的打击,也帮她规避了……
这让她不得不怀疑,他放出樊文昌尸体的真正目的……
然而,周身翻涌的无力感,让她再也无法思考下去。
她看着祖父向谢玄深深鞠躬致谢,“多谢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