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灰,不知上天为何如此残忍?让人生离死别不得相聚,仿佛此恨绵绵无绝期!
当押解她的囚车转弯之时,忽然从人家大屋之上飞起几只雀鸟,扑楞楞让人为之一怔,以为……待看清时心才放下。便在此时忽然有一条大黄狗斜刺里冲出,向着官军队伍冲去。一名官兵见状,手持长枪尽平生之力刺去,势要将这只不知好歹的黄狗格杀当场。只是他还是大意些,不料这只大黄狗忽然转折又自奔回,一个闪动在街角深处不见了,气得这个兵士啐了一口,口中暗叫:晦气!便收拢长枪,回归本队。
忽然一阵风卷地而来,吹迷人的眼睛,让众人迷之不开。忽地只见半空中人影一闪,已欺近这囚车。采薇姑娘觉得冷风不善,便自睁开眼睛,只见一人已站立在这木笼囚车之前,二话不说,双手一搓,一声“开”。已生生将这木笼囚车劈开,然后双手一扬,木片纷纷,可见这人也是神力惊人。正当此时天空中一个闪亮亮的劈雷打了亮闪,正照亮这人面目,只见俊逸之中带着几分桀骜不驯的神情。采薇姑娘惊呼出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人不是袁大哥却又是谁?她一时无语,竟自哭出声。袁承天为何此时出现?原来摄政王一路去天坛祭祀,他便远远尾缩,因为太近容易发现,先前他本拟厕身官兵其中,只是这队官兵谨小慎微,前行之时便亲自点过花名册,确保人数无误这才上路,所以他只有尾随。既使那傀儡门弟子刺杀摄政王他也未出手,因为不是时机,纵然出手也为时晚矣!更有过来朱世杰、莲姑和采薇姑娘当街刺杀这摄政王,也是未与插手,因为这时官兵本多,再加上后来九门提督卢照林所率之步兵,更是不易轻易出手,因为出手只怕便有不测之险,非但救人不成,反而身陷其中难以自拔,所以只有寻找合适的时机,方可一击奏效,否则便是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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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传书本来好好走路,忽然天降其人,本来以为又是江湖上不顾生死的亡命之徒,可是仔细一看却是自己师出同门的师弟袁承天,心中是又惊又怒又悔又恨,心想这位师弟总是如影随行,坏他好事,而自己几次三番杀他不死,也许是他命不该绝,自己枉费徒劳,可是这位师弟不死终究是他心头之患,所以无论如何自己也要厮机杀他。
白一平见是袁承天劫囚车,刷地一声长剑在手,见袁承天分心便刺,因为这位采薇姑娘不可以被他劫走,否则此次非但无功,而且有罪,世子多福安如果得不到这位千娇百媚的采薇姑娘,只怕旧疾复发,那么多铎王爷必竟迁怒于自己,那么自己在王府之中的地位岌岌可危,所以他见袁承天劈了木笼囚车,自然心中大怒,是以剑刺其心,诛杀异己。袁承天也知这位终南剑派的掌门也是位功名心重的主儿,一心想着那荣华富贵和功名。他见白一平剑来,闪身而过,二指中出,轻弹剑身,只听铮地一声竟然将长剑弹开,这下着实出乎众人意料之外,本来众人见这袁承天竟以身犯险,胆敢以二指弹其剑柄——这样的举止行为太过大胆,他也不想想如果一招失手,反被人家长剑削去手指,岂不是得不偿失,这也是他艺高人胆大,别人只怕无人敢如此以身犯险。其实这倒不是袁承天逞技显能,因为他己权衡利弊,以出其不意手法将这白一平手中长剑弹飞,也是意料中的事,因为这白一平一向托大,自以为是,全然不把别人瞧在眼中,以为自己是一派掌门人,天下少有敌手,只是他却不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正所谓:学无止境!
其实白一平之所以被袁承天二指弹飞手中长剑,皆因他太过托大,并且自以为是,所以疏于意识,这才当场出乖露丑,颇有颜面扫地之嫌。傅传书见师弟一指弹飞这白一平手中长剑,不知为何心中反而喜悦之感而无愤怒之意,大约见到别人出丑他心中便开心,因为别人的能为不能胜过自己,否则他心中便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