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这可是珍贵的极/品翡翠玉碗,市价最起码也在百万以上!他那边不过是一套普通的玉杯,最多也就十几万而已,怎么能跟我的翡翠玉碗比?”吴友德一脸的难以置信。
翟东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怎么?吴友德,难道你怀疑我们翟家人的眼界?还是说,你觉得我身为堂堂翟家大少爷,连分辨古玩价值的能力都没有了?”
吴友德顿时脸色一变:“翟少,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行了!你送的东西,我不喜欢!我爷爷也不会喜欢的!至于你的那份心思,我也劝你干脆收起来吧!有些人,是你根本惦记不来的!”翟东临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吴友德脸色难看不已。
他身为吴家大少,在他们当地也是横行霸道的主儿。
这次来到海山市,本着强龙不压地头蛇的想法。
再加上他喜欢翟东临的堂妹翟雪儿,这才对翟东临百般客气。
可是没想到,翟东临居然一点面子也不肯给他,甚至还当众把他送的东西贬低的一文不值。
吴友德猛地转头望向张冬。
他不是傻子,当然能看出来,翟东临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因为张冬!
他心中暗自盘算,难道翟东临和张冬私交比较好,想把堂妹嫁给张冬。
所以得知他吴友德也要上门跟翟雪儿求亲,这才出言阻挠,不让他见到翟老爷子?
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吴友德的表情不由得玩味起来。
“翟少,你虽然是翟家大少,但翟家可不止你一个男丁!你如此行径,可是在破坏你们翟家和我们吴家之间的关系!你说,要是让翟老爷子知道了,到时你这个家族继承人的位子,会不会也坐不稳呢?”
听到吴友德的话,翟东临乐了,不由得转头看了张冬一眼。
张冬也惊讶的看着吴友德,没想到他居然敢说这种话。
但凡吴友德在海山市打听打听,就该知道翟东临在翟家的地位究竟有多稳固!
他可是翟老爷子从小就培养的翟家继承人。
而且翟东临从小开始,就展现出了高人一等的智慧和经商能力,年纪轻轻就掌控了翟家的近半生意。
自始至终,就没人敢跟翟东临争这个家族继承人的位置!
因为翟东临的那些堂兄弟包括亲兄弟在内,都知道他们根本不是翟东临的对手。
没想到,今天吴友德一个外人,居然敢放言威胁翟东临,还说他的家族继承人身份不稳。
张冬看着吴友德,忍不住摇了摇头,这厮可真是天秀啊!
吴友德见翟东临不说话,还以为他怕了。
当即变得强势起来,脸上也浮现出得意的神情。
“翟少,我尊重你,是因为你是翟雪儿的堂哥!但你不要把这份尊重,当成你放肆的资本!如果你去过我们那儿,肯定会听到一句话,那就是在我吴友德面前,没有人能放肆!”
听到这话。
扑哧一声,却是翟东临忍不住笑了。
这一笑,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翟东临一直捂着肚子在那里哈哈大笑。
看到翟东临笑得这么灿烂,吴友的德脸色变得很难看。
“翟东临,你这么笑是什么意思?”
这时张冬忽然叹了口气:“吴友德,听我一句劝,赶紧走人!记住刚才翟少说的话,少惦记那些你不该惦记的人!我只能说到这里了!”
闻言吴友德瞪着张冬:“怎么?你以为我吴友德是吓大的?告诉你们,就算我们吴家不在海山市,但我们吴家的影响力,也照样能辐射到海山市!”
“真把本少惹火了,到时不光是你小子要倒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