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枳看了眼门外,满心的厌恶和吃了苍蝇一样,罗伟霖这种人渣就是死性不改,更可气的是,总有人自愿上钩。
她轻抬眼皮瞥了罗伟霖一眼,语气讽刺道:“罗律真是忙!”
罗伟霖得意地走近,桑枳立刻后退几步,整个人散发着应战的气息。
罗伟霖邪笑着:“她可比你识趣多了!”
桑枳没理会,倒了杯咖啡就要离开。
罗伟霖的声音传来:“怎么样?时律倒了,找到下家了吗?”
桑枳停下脚步回头,轻笑道:“罗律要给我介绍吗 ?”
“也不是不可以!”罗伟霖指了指自己。
桑枳迟疑了一下,故作一副感兴趣的表情:“罗律能给我什么?”
罗伟霖:“时聿能给的,我都能给,他给不了的,我也能给!”
桑枳思索片刻,抬头道:“回京北,权璟合伙人!罗律给得起吗?”
罗伟霖摇头笑着,“我以为你的胃口有多大呢?看来时聿也不大方,跟了他那么久,连个合伙人都舍不得给!”
桑枳:“不是现在的初级,是仅次于你的合伙人!”
罗伟霖嘲讽地语气问着:“可以当然可以,不过桑枳,你觉得你现在还值吗?”
桑枳笑着道:“值不值的,要看罗律愿不愿给了!”
桑枳话落,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离开茶水间。罗伟霖眯起眼睛看着那道纤细的身影。
桑枳走出茶水间的同时,脸色就变了,深呼吸控制着情绪,她觉得这是个机会!
桑枳不时地看向梁修成办公室,罗伟霖在里面,两人好像在聊什么事情。梁修成甚至还不时地笑一下。
“重臣和皇亲之间向来都会达到一种平衡,皇帝需要重臣为他们打江山守天下,可又怕他们调转枪头对付自己,这时呢,”刘伊诺下巴指了指办公室里的罗伟霖,“这种搅屎棍的皇亲就派上用场了!帮着皇帝把水搅浑了,皇帝才能制衡所有人!”
桑枳笑着竖起大拇指,“不愧是皇城根长大的,懂得就是多!”
刘伊诺:“我是在告诉你,不要惹这些人,消停点!”
“知道!”桑枳摇头笑着,眼神里却落在里办公室的两人身上。
梁修成办公室。
罗伟霖故作烦恼道:“时聿的事情,现在律所高层,股东们都吵翻天了,到底也没定下来该怎么办!”
很明显,他是在让梁修成表态,梁修成和时聿的关系众人皆知,可当下却说什么也不合适,罗伟霖就是故意的。
梁修成笑着打起马虎眼:“这些年,权璟但凡有个大事小情需要决定的,哪次不是改了吵,吵了改,没个十次八次的,哪能出个结果。能一句话就顺利通过的那才是稀罕事呢?慢慢来吧!多沟通,总会有个结果的。”
罗伟霖:“再沟通,今年可就过去了!”
“哎,来日方长!”梁修成不急不躁的表情,“今年过去了,不是还有明年吗!”
罗伟霖明显不是梁修成的对手,惹不起又不甘心,一下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出发前一天,时聿也没有出现,桑枳知道他不会来了,或许是有心理准备,不至于太过失望。
早上9点,所有人在西南办公室大厦门前集合,乘坐大巴前往徒步地点。
罗伟霖站在大厦门口和人讲话,桑枳经过朝他点了下头,没做停留,却足以证明她的示好。
桑枳已经不是刚来权璟时那么横冲直撞了,而且现在时聿境遇艰难,不能给他惹麻烦。
她厌恶甚至仇恨罗伟霖,不光是他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对舒静做过的事情,还因为他用那么卑劣的手段对付时聿。
众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