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时候真的很双标,若是常人骗他。
解语臣定会百倍千倍找回场子。
可这种原则一旦放到江南念身上。
连她对着自己微微一笑都能暗自愉悦许久。
若是她真的对自己甜言蜜语,哪怕口腹蜜剑。
他也能将胸膛挺上去,任她的剑刃刺入胸口,甘之如饴。
不过一句共白头的虚假之话,就迷的解语臣不能自已。
院落其他人,心里更是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可碍于自己是打着给解语臣庆贺生日的名头过来的。
倒不好,学那些小家子气拈酸的样子争风吃醋。
但说话的语气掩盖不了这份酸涩。
秀秀察觉到周遭冷气压异常的低,拢了拢流苏披肩。
冷到心宽体胖的胖子都不住心里有些发毛。
“我说,差不多得了。”
也不知是谁看不惯俩人脉脉不得语,却又能感受到深情流转的氛围。
吐槽了这么一句。
她穿红裙样子好看。
额间的海棠花钿也好看。
随风的银白色发也很好看。
唯独纤细腰身上缠绕的那只手,难看。
嫉妒让人面目全非,更何况是这个女人为了情敌费尽了千般心思。
她笑着祝福的样子好似承载了万物的温柔,一片深情似海。
花间俩俩相望的人,不知为何就看出了点岁月静好的意味。
他俩似乎早已与花色混为一体,别的什么都融入不了。
好似,他们都是多余的。
为什么?
他可以,他们不可以。
江南念好似站在光影里,发丝散发着盈盈微光。
透过解语臣的肩膀抬头瞥向他们那一眼,充满了警告威胁的意味。
黑瞎子叼着烟,冲她抬了抬颌笑的意味不明。
自打她出现,无邪眼神片刻都没从她身上移开过。
俩人视线一对上,无邪脸上神色不变,腰杆却不由坐直了。
张麒麟眼神淡然,对此不惊不叹。
江南念漫不经心地往人群里巡了一圈,眼神淡淡的,却慑人得很。
众人也明白过来,今日解语臣生日不太好搞事儿。
谁敢在今夜找茬,找死。
“月亮。走吧,切蛋糕去。”
“怎么,不再抱抱了?”
“不了,已经足够了。”
“等下,记得去看我写的祝福语。我手都写酸了…”
解语臣看着树枝下挂着的红色祈福绫带。
又摸摸她举起来示意的手指。
“好,辛苦了。”
再和月亮花前月下下去,他们又要闹她了。
罢了,不想她难做。
解语臣握着江南念的手,慢慢切开了蛋糕。
几人随意吃了几口,也没有心思再细细品尝。
十月份的傍晚,天色微凉。
众人就坐在花树下悠闲的喝茶闲聊。
半晌,江南念起身慢慢去了洗手间。
“宝贝儿,想我没?今天是不是很开心,嗯?”
有点熟悉的味道在靠近她,黑瞎子的身躯前倾,紧贴上她后背。
俩人体型差距极大,黑瞎子弓下背,像山岳一样将她笼罩住。
大手捏着素手,缓缓细细的在流水下揉捏着葱白尖儿似的手指清洗。
“还行,只要你们别惹我就行。”
“呵,谁敢招惹你。”
“你不就是!”
黑瞎子面上嫌弃,双臂始终环着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