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懒跟着去。
面对无邪,态度依旧淡漠。
他们走的那日,她拿着手机回复信息。
迎面而来的无邪,伸手将她拽进了客房。
“你干什么!”江南念反感地用力掰他的手,根本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招到他。
她的指甲都抓他脖子了,无邪纹丝不动,不妥协。
无邪修长指骨施力,掐高她下颌,逼她抬头正视自己的眼睛,脸上似笑非笑,“哟,这不是能看见我么。”
江南念不耐烦的白了他一眼,好好一个小三爷,又发病了吗。
无邪紧盯她不耐烦的侧脸,沉默片刻,慢慢笑起来。
“嫌弃我老?我确实不算老,还能轻易把你草得三天三夜下不来床。宝贝儿说对不对?”
江南念不可置信风光霁月的小三爷能说出这么粗俗的话来。
她懒散地不作声,也不理会无邪的发疯。
无邪抱着她坐到单人沙发上。
自己低颈凑近去迁就她,“所以你是对他们都好声好气,就是不肯给我好脸,嗯?”
江南念掀了掀眼睫,淡淡地觑他一眼。
“那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很特别?”
无邪一怔,边笑,边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宝贝儿还会还跟我开玩笑呢。”
迟迟得不到回应,无邪不耐地捏了捏她腰间,“在想什么,嗯?”
江南念条件反射地攥住他作乱的手。
他蓄意挨近她的脸,俩人鼻尖儿相抵,唇几乎贴上,彼此的呼吸、鼻息,都扑簌着交融在一起。
“松开。”
江南念抬肘抵撑他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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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邪恍若未闻,黑眸腥欲肆灼,胶在她唇上。
樱唇饱满浓艳,鲜嫩得仿佛轻轻一咬,就能溅出美味的汁水。
“早就想这么干了!”
“…?”
江南念暗觉不妥,铆足了劲儿推搡着他,绕在腰际的臂膀反而箍得更紧。
她的腰都快被他勒断了,“无邪…唔……”
唇上一紧,已被他欺身而上,一口吻住。
江南念气不过,咬了下去。
唇间很快弥起铁锈腥气儿,出血了。
不知是因为这点儿细微的刺痛,亦或血腥气的刺激,无邪反而变本加厉。
俩人紧贴的下颌错开半寸。
他跟头饥饿的野兽一样,吻得既深且狠,凶得好像要吃人,根本不受控制。
江南念狠扯了几下他的头发,她烦躁得很,扬起手胡乱朝他头脸打去。
‘啪!’
歪打正着,正正扇在无邪脸颊。
无邪彷佛被打懵了,默了片瞬。
随即额角青筋蹦起,狭长的眼眸刹那间升起极为暴戾可怕的情绪。
“你就这么不情愿,咬我。还敢扇我?”他扣住江南念的手腕狠狠质问。
年少轻狂的岁月,他是道上的小三爷,只有别人捧他,尊他的份儿。
何曾被人,这般千嫌万弃。
被人明晃晃抽耳光,无邪到四十岁,倒是破天荒第一遭。
不对,从前也打过。
不过,那时,他只当是调情。
现下,多少有几分虚张声势的怒火之下,是让人更难以忍受的羞恼。
但凡江南念对他有一丁点儿动心,她也不会因为他吻了她而对他动手。
可见他是全然的自作多情。
真他妈活见鬼了!
他是有多傻逼,才会痴心妄想,做起白日梦来。
江南念拂开他的手指。
她心里也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