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都被无二白包了下来。
焦老板一行人,早就消失无影踪了。
江南念径直走向二楼,看到廊道最尽头站着两个面无表情的保镖。
无二白的人手,也不用找了。
无邪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思绪。
他第一时间看向手机,失望地发现并不是解语臣打来的电话。
犹豫片刻后,他接起电话。
“喂?您是哪位?”
“把电话给江南月!”
对面很谨慎,听筒中传来的声音只依稀听得出来是个男人。
无邪抬头,就见几人进来。
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把手机打开了外放。
“阿月,找你的。”
“您哪位?”
无邪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事实,这个人和她早就认识。
“江南月,我送你的这份大礼,喜欢吗?”
此言一出,无邪捏紧了拳头,意识到无二白的情况可能拜这个人所赐!
江南念依旧漫不经心地样子。
这狗东西居然还得意洋洋地以为掌握全局!
这样熟悉的精妙布局,蛰伏至一击毙命的耐心。
在她认识的人渣里,只有一个喜欢这种大费周章的诡计。
“哦,是你呀。”
她甚至都懒得问,它为什么这么做。
监视着这边动静的人,轻笑一声,抬头望向天空,感慨起今天可是个好天气。
无二白的人手非死即伤,看来他们再也翻不起风浪。
而推波助澜的焦老板一众人,依旧置身事外,自以为掌握了全局。
那边语气轻柔,胜券在握,慢条斯理地等待着猎物咬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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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最后一条生路,离开他们,我们才是一国的。”
江南念无波无澜地坐在沙发上,开机回复信息。
对着屋内某人冷冷一笑,打破了那边的幻想。
“一屋子,蠢货。好好的,青天白日,发什么梦。”
一屋子的人,不明白她到底是在讽刺谁。
有点小生气,但是又不敢问。
扔下手机,起身查看无二白的情况。
“都出去。”
几人看着她面无表情的样子。
只好悻悻的出去,关上门守着。
有些伤痕的手指猛地抓住床单的一角,额头青筋显现。
他听到江南念的声音,倍觉羞耻。
无二白苦闷一笑。
他不知自己竟可以如此狼狈,如此不堪。
这几日他不是在床上躺着就是在轮椅半坐着。
无邪寸步不离地照顾他,可他身体也弱得很。
江南念抬起手,给他翻了个身。
她的手指贴着无二白腰间往上,经过窄瘦紧绷的腰腹。
逐步摸着他的脊背,检查受伤情况。
无二白呼吸有些重,就这么垂眼看着墙壁地面。
他一言不发,显然十分相信她。
许久之后,检查完毕。
又寻着穴位,仔细的按摩复位。
一顿操作下来,无二白就感觉好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看他脸颊都要凹陷进去了,唇瓣也干的起皮,嗓子也发暗哑。
“无二白,你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半残废,接受不了事事都要依靠别人完成。
所以水也不想多喝两口,就怕被别人抱着上卫生间一点自尊没有。
插尿袋,那更是不能接受了。
“好了,再过几天你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