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灿丧丧兄弟俩自求多福吧!
黑瞎子和她同床共枕这么多年,自然知道她的小心思。
但也不介意哄一哄她,亲了她一口就上前迎战。
跑出门的江南念没有来得及跑路,把停放在门口的车门一拉开。
好家伙,无邪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坐在里边呢!
“亲爱的阿月,这是准备去哪里呢?”
“亲你二大爷,滚!”
整这个死出,早知道演TM!
江南念气得一把重新拉上车门,差点没把无邪的手指夹上。
她愤愤地跺了下脚,顺便恶狠狠地瞪了眼在一旁角落看戏的张麒麟。
不搭理身后跟过来的人,重新视死如归的回了小院。
一院子的人都看了过来,至于那俩打架的人本来就是假把式哄她玩。
这会一人依靠一边大门,黑瞎子还支着大嘴那乐呵。
“大小姐真是艺高人胆大,这怎么又回来了!”.
解语臣倒没有说什么,只默默的看着她。
“我回来吃饭,总行了吧!你们都赶紧走,这里不欢迎你们。还有,松开我的厨师们,不然我吃什么!”
江南念一脸理不直气也壮地走到张家人那边,示意他们放人。
“大小姐,怎么不装瞎子了。骗我们好玩吗?”
张海楼才不管气氛诡异还是怎么样,直接上前盯着女子。
她转身就欲离开,张千军伸手想拽住她,却在离她手腕几厘米处顿住,手指蜷缩反复握拳。
“我怎么知道好不好玩,你们觉得好玩就行。我饿了,要吃饭!”
江南念一把拉过被压制的汪灿刘丧,塞到厨房去了。
她淡淡扫了一眼他们,自顾自地找椅子坐下,开始看手机。
女子的卷发半拢在脑后,细看那簪发的竟只是一支随处可见的三角梅花枝。
她眉目如画,樱粉色唇与后脑勺上的花枝交相辉映,一袭卡其色的大衣。
很神奇,她素面朝天,只是稍加点缀,便美的惊心动魄。
一楼大厅正中央原木桌旁,正襟危坐的几名男子各有气度,属中间那人最为庄严肃穆,他微笑着望着这场大帷幕渐渐落下。
“张星月,你还是这般淘气!”
二月红的食指叩击在木雕椅的扶手上,低声叹了一句。
“怎么,如此不待见我们?”
至于那齐八爷,早就凑了过去。
“月月儿,你怎么还在看别的男子视频?都不搭理我们,你一点都不在意我们。”
“知道还问,哼…”
江南念换了方向,差点亲到了一脸戾气的青年陈皮。
“姐姐,我想你了。”
“想什么想,我不是给你送葬了吗!差点变成你小辈,被你占便宜了。”
“姐姐,这不是你自己删除我们的记忆吗!你也好意思说…”
江南念毫不客气地捏着他的脸出气,烦死了。
“你们死了都死了,还来找我做什么。赶紧投胎转世去吧,尘归尘土归土,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江南念继续捏了一把陈皮,后者白了她一眼。
还叫他陈皮皮,我看你干脆改名叫张皮皮得了。
“夫人,你竟欺骗我如此之久。难道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他可怜巴巴地转换成她最喜欢的样子,仿佛变回了从前那个青涩可爱、听话的小副官。
在座的男男女女,似乎都不是善类。
江南念坐在竹椅上,面前摆放着一张小小的竹几,正漫不经心地煮着自己喜欢的茶水。
“反正已经骗了你这么多年,我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