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三爷看着这胆大包天的女子,一时之间也不知她到底想做何。
他话里意有所指:“嫂子喜爱清静,不便过来打扰张大小姐。”
“巧了,我觉得嫂子应该比较喜欢我呢!似我般花见花开,人见人爱的大美人,就应该多亲近亲近。”
“嫂子不是有身孕了么,老话不是常言,多看美人儿新生儿也漂亮许多。”
“我看你这是满嘴里跑火车才是……”李三爷炫起眼皮子看人。
因她乐意和众人都聊几句,宴席气氛倒也欢乐。
狗五爷那日被她调戏流了鼻血,至今不太敢看她。
陈皮也没怎么说话,只时不时用意味不明的眼眸谑她。
二月红因丫头的病症,心下烦躁也不言语。
张祈山看着她这府里的张家众人,摩挲着大拇指上的扳指低声道:“山海不可见,张星月你不知吗?”
江南念嗤笑一声:“什么不可见的,我说山海有相逢才是。”
“不给我介绍介绍一下张家来人吗?”张祈山扫视一眼张家人。
“这是小虾、小盐、小马、小官、小琪……”
被介绍的几位心里,有的无所谓,有的想骂人,还有的嘴角抽抽。
张海琪自知她是何意,也懒得多话,只一味的吃酒。
小族长面对外人也不多话,她夹什么他就吃什么,一副乖乖崽听话的样子。
张小鱼在温暖的光线里,他不知不觉对上女子温柔含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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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各自寻了处位置松散,解九和小道士在树下对弈。
齐铁嘴好奇的凑近张海侠,嘴里念叨着:“你这命格好生奇怪,必死无疑的死局又枯木逢春。”
说着,他又看了一眼眼神落在女子身上的张海楼面相。
江南念揪住他的耳朵,小声嗔道:“八爷,说过了别遇到个人就开始算算算。天机不可泄,影响寿命。”
齐铁嘴弯下身,让她的手放低,轻声回道:“我知了知了。”
她松开他,却被他死死拽住衣角,“月月儿,你就告诉我,是不是你改了他们的命格?”
江南念面对三人询问的眼神,一人一个白眼提脚走了。
心里有事的人,送了礼就告辞了。
张小鱼有礼貌的送了他们出门,回身见女子依旧懒懒散散的样子和他们有说有笑。
晚间宴席,留下的也只有解九齐铁嘴陈皮狗五爷了,余下的皆是张家人。
对于她来者不拒的饮酒和亲近,张小鱼心里酸涩难言。
宴席后,送走了所有的客人。
见她小脸微红昏昏欲睡,正被张海楼唇贴着她的耳撺掇着什么。
张小鱼此时再也不想纵着她胡闹,怕是疯到最后都忘了他这条小鱼的存在。
将她一把抱起,神色自若“我先带她回房休息,你们自便。”
女子半眯着眼被人一把拱进了怀里,衣料柔软,呼吸间一股浅淡的味道,是小鱼。
江南念也不睁眼,只是窝进人颈窝里随口嘱咐:“今日海侠针灸药浴之事就交给小道长和小美人了…”
她又道:“小官,回房好好休…”
张小鱼也不想再听她交代下去,抱了人就走。
“水放好了,可以洗了。”
女子唔了一声,软绵绵应道:“小鱼真好…”
等江南念清洗后换了轻薄的睡裙躺在床榻上。
一身水汽的张小鱼推开门,顺手反锁了门。
“小鱼,你来做什么?”她撩起面前人半缕碎发,口吻温和。
“小月亮,你生我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