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下套子了,想着勾引他去花楼找姑娘再慢慢抽大烟,好败坏他的家业,从中得利。
刚还笑意盈盈的女子一听说大烟,立马横眉冷目的。
怒骂:“你抽大烟?”
“我……没有……”
他壮着胆子拉住她的手,小心翼翼道:“我第一次来这里。”
那人见她不信,咽下口水忙不迭的解释。
“我守了三年父孝,又守了三年母孝。家里没来得及给我安排婚事,家里没人了。”
怪不得二十多岁,还是个童子鸡。
在这个年代,简直是闻所未闻。
男子粗糙的指腹来回摩蹭着她细软的手指。
“少爷这么单纯吗?”
江南念轻笑了一声,确实没有大烟那种恶心的味道。
她如云的青丝和他的衣带搅和在一处,显出非同寻常的亲昵,那单纯的少爷忍不住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眼角故意憋出来的泪水。
她好似不知晓男子有多么煎熬,略微挑起了眉听他言语。
“我在楼下看到你,我~我才上来的。”
端了茶盏,睨向看起来狼狈不堪的人,喂至他嘴边。
“爷,喝茶。”
他一时看得呆住,好半晌都回不过神。
江南念见他有问有答,自己也从中得了些趣味,任由他摆弄自己的手指。
安然的坐在他腿上小脚来回摇晃,直如两只柔弱翩跹的白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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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一热,再也忍不住,凑近问了一句。
“跟我回家。”
“回家?”
女子偎在他怀中,仰起小脸轻笑:“我的爷,这里可是消金窟。你想带我回家,是以什么身份?”
这话说的不留情面,尾音绵延勾魂。
“是要我随你回家伺候几日的那种?我的价格你可出不起。”
言语间又几分香艳意味,这男子更觉哑然。
他问道:“要多少?”
江南念欲再逗这古板的男人几句,吹了一口香风调笑道:“你全部的家财,可舍得?”
少爷只以为江南念说的是赎身的价格,他看了看屋里摆设,沉默半晌没有说话。
呵,这就是男人。
江南念一张俏脸若盛妆桃花,漫不经心从他腿上起身坐至小榻上轻慢勾勾手指:“少爷,你来青楼不就是为了找粉头乐呵。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来吗?”
话里极力怂恿,“少爷仔细看看,我生得这样美,难道你就一点儿都不动心?”
那人心慌意乱,无意间抬起头,颇有些手足无措:“美……喜欢……可……”
“喜欢就行了…”
那少爷还当那躺回小榻的女子在生气,,轻声唤道:“
“我…不是,我…”
答又答不上来,他也不知怎么鬼使神差走了过去,看着怀里又香又甜的女子,他稀里糊涂地生出几分愧疚。
“我是读过圣贤书的人,不该随意欺负你…”
他用带着厚茧的指腹抹去女子因有点困倦沁出的泪。
“我点了你,你…你陪我喝酒吧。”
男子看了看一桌美食珍馐,提出了一个让江南念匪夷所思的建议。
他忙拿过几壶酒水至小榻,俩人随意的喝酒,喝多了江南念也懒得再和他废话。
“爷,你随意弄。”
这人除非是太监才会不动心。
男子急促的喘息在漆黑的夜里变得格外清晰。
可这含蓄的一个“弄”字,已经令他想入非非,不能自已。
抵越美好的事物,越能激出心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