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翻看着刀客家里的珍藏的书籍,回神时清洗过后的人已经站在了面前。
他就立在她身前也不说话,拿眼神看她。
刀客泡在浴桶里时依旧感觉自己老脸滚烫,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女子交代他洗干净有奖励的话。
于是,他听话的反复清洗了好几遍。
牙齿都拿着净牙的牙粉仔仔细细刷了好几遍,生怕嘴里有味儿熏到她。
见这人神游回来,江南念轻笑一声:“木头,想什么发呆呢?”
这人呆呆木木的看着她,也不知道讲话。
半响,挤出几个字来:“娘子,好看。”
这个呆子,一天到晚口中称呼着楼里娘子、娘子这般的称呼。
进了房间,女子直奔向床榻,锦缎轻薄柔软。
江南念媚眼如丝看向亦步亦趋的男子。
刀客见她玉体横陈,身上还披着自己的衣裳,一时只觉得眉心发热。
江南念娇声娇气的说着:“木头,过来…”
刀客眼神向下一溜,只见两只攒珠绣花绣鞋儿正挂在如玉双足上,一下一下晃荡在床边。
“我……我…帮娘子拖鞋…”
刀客蹲下身伸手将那两只半掉不掉的绣鞋脱下来放到一旁。
江南念见他过来,一时就用足尖蹭了蹭他手背,娇柔柔道:“看来木头说话算话,洗干净了?”
立在床尾的刀客呐呐无言,冉冉光影里他垂首看着女子。
“洗了,洗了好几遍…”
屋子里一股子香味,刀客只觉得魂灵深处那点被压抑的火随着骤然风起而燃烧。
女子拿脚蹭他,娇嗔:“过来~”
她双手擒住靠近男子的衣襟,拉扯里抬头吻向男人薄唇。
她问:“呆子,你会吗?”
他答:“会什么?”
江南念漫不经心一笑,戏谑道:“呆子,夫妻之间的敦伦还需要我再说得明白一点吗?”
这人脸红透了,摇着头支支吾吾的:“不……不用,我……我不会…”
女子唇齿间有茶水的苦意,似香非香。
刀客只觉得这股子香甜的气息引着他想要更多。
一时女子小舌游过齿隙,猫儿一般绵绵地舐着他的唇缝。
江南念用低沉又温柔的声音道,“木头,把寝衣脱了,让我看看......”
刀客手忙脚乱的脱着衣裳,解了半天带子反而打了个死结。
女子就像勾人魂魄的妖精,催促着,“木头、呆子,你好温吞。”
“我…马上就好…”
他说着,心急之下一把撕掉了带子。
刀客的肤色偏古铜色,因着常年练习刀法,练就了一身的腱子肉。
平日里穿着衣裳到还看不出来,这一脱了衣服,肌理分明鼓鼓囊囊便都露了出来。
俩人极近的距离,让刀客一阵情迷意乱,他听女子轻笑道:“木头想要就自己来~”
刀客有些木讷的看着女子,低声道:“我不会…”
江南念挑眉戏谑:“脱衣服也不会吗?”
男人手掌勾开她衣裳上的细带,如同爱抚一件珍宝般抚过。
他抚触中带着力度,一时按得江南念浑身酥软、疲倦尽散,只喘着气儿哼了两声舒服。
江南念捏着他的下巴,温声道:“等着我赏你。”
赏……什么赏?
刀客正爽利的神魂颠倒,恨不得对她为所欲为。
女子猫儿似的呜咽两声,字词聚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刀客吞咽了一下口水,二十余载,还从未同这般美娇娘有这样亲昵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