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他非常满意。
更何况,刚刚女子那一番言论打动了他的心。
让他爱得不行,恨不得早点和她单独相处一解相思之苦。
江南念早就让人送了二月红的行李过来,其中就有解九准备的张海杏女儿照片和小脚丫模子。
二月红找了准备的包裹递给她,“副官,这是小太阳的照片。都是小九让我带过来的,你们回头看看。”
张海杏饭也不吃了,擦了擦手忙打开,问道:“她好吗?胖了还是瘦了,有没有想我们?”
张海杏的年纪在张家人里头看来,还不算多成熟。
那一次不小心中招了,她把张九日追着打了半日。
可想了许久,她还是选择在战乱年代生下她。
作为一个母亲,她哪会不想自己的孩子呢。
对于她每日守在电话侧,听解九带着小人咿咿呀呀的对话。
江南念也是睁一眼闭一眼,只要不耽误公务她不会说张海杏半句不好。
这是张海杏自己的选择,她不会过多干涉。
她也理解不了这种好似女子生来就会爱人的能力。
她不爱孩子,也没有过给一个陌生的男人生儿育女的想法。
她爱别人的前提,是那个人能给予比她给予的喜欢要多很多很多的爱意。
一星半点的喜欢和虚假的爱她根本就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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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忘记了她的张家人。
她江南念,喜欢的人必须是最好的。
饭后回到院里,江南念原本想打发二月红出去,自己去里面的净室梳洗。
可二月红不愿,只得任由他替自己宽衣。
在她脱下衬衣后,二月红简直惊呆了。
那往日如玉般无瑕的身子上,散落着大大小小的伤痕,新的旧的,深的浅的…
二月红眼眶也随之微微发红,有些艰涩地低声道:“夫人,你这是怕我嫌弃不成?”
他手指轻轻放在上边摩挲,“夫人,你疼吗?”
江南念将头靠在桶壁上,无力地闭上眼睛。
她淡然道:“早忘了,那有什么时间在乎疼不疼,能多活一日已是万幸了。今日当众亲吻你,并非故意折辱你,是我不想让他们有更多的遗憾。”
想着从前坐在江滩上闲聊抽烟的同僚,好多已牺牲她就越发提不起什么兴趣。
“也许今日一起饮酒,明儿就见不着了。及时行乐,未尝不可。”
二月红却安慰她,““我明白你之心,不曾见怪于你。”
江南念换了话题,问道:“你怎么想着来劳军了?”
二月红拿着毛巾为她擦拭手臂,温声细语道:“我听佛爷说起,就动了念头。佛爷给我开了一纸文书,我避着陈皮那混账东西。偷偷摸摸半夜出发的,差点一头栽沟里摔折了腿。”
二月红说得风趣幽默,江南念也只微微勾了下嘴角,依旧闭着眼眸泡澡松散片刻。
她泡在热水里,浑身的酸胀稍稍好了一些,任由二月红一边服侍,一边絮絮说着故人们的情况和烦忧。
不知不觉这样就睡了过去,迷糊中感觉有人给她擦干身体,抱着她回了床榻。
二月红在她之后也收拾了一番,等他出来,江南念已经披了外衣坐在桌前处理公务。
察觉到他的眼神,江南念头也没抬随口道:“你也忙了一日,早点休息。不必等我,我这也不知要忙到几时。”
二月红也披了外衣,端了一盏茶过来放至一边。
看着昏黄的灯光不够明亮,他仔细翻找了一会儿点了一盏油灯过来。
搬了张凳子挨着她坐着,眼眸都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