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柳墨白和我离婚是为了保住我的遴选资格,可我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口。 不应该的,可是我气不过啊 我嗤然道:“和我有关的事情都不能和我说么?你口口声声说把我当妻子,这点事情都不肯可我说么?” 听我这般诉说,男人眼底的戾气消散了些许,暗红色眸子里滚动着一种我曾经见过的情绪。 这种情绪只有我见过,是他的不安,也是他少有脆弱的样子。 我顿时心脏一滞,甚至开始后悔没有好好同他说话。 倏然下巴被捏住。 柳墨白微微用力,我被疼的惊呼一声,紧接着他便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