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和联胜大佬们也纷纷露出愤怒又鄙夷的神情,荣哥咬牙切齿地说道:“坦克,你这个叛徒!咱们平日里待你不薄啊,你居然做出这种事,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飞拳更是气得满脸通红,若不是双手被铐着,估计他早就冲进去狠狠教训坦克一顿了,他怒吼道:“你个王八蛋,出卖社团,你还算个爷们儿吗?”
牧师在一旁也气得直摇头,嘴里念念有词:“主啊,愿你惩罚这背信弃义之人吧,阿门。”
而坦克听到外面的叫骂声,艰难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又被一种决绝所取代,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无力地低下了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就在这时,警务处的警员们大声呵斥道:“都给我安静点!别在这里闹事,一个个排好队,准备接受审讯!”说着,便不由分说地将和联胜的众人分开,分别往不同的审讯室带去。
郑伯一边被警员拽着往一间审讯室走,一边还扭头朝着坦克所在的方向瞪着,嘴里低声咒骂着:“等我出去了,有你好看的,你这个叛徒,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郑伯被警员单独带到了警务处长黑泽的办公室,一进门,那略显压抑的氛围就让郑伯皱了皱眉头。
黑泽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见郑伯被带了进来,便对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会意,立刻上前把郑伯的手铐解开了。
郑伯揉了揉被铐得有些发红的手腕,眼神中依旧透着警惕与不满,他抬眼看向黑泽,哼了一声,却没有说话。
黑泽见状,脸上立刻堆起了笑容,站起身来,绕过办公桌,走到郑伯跟前,带着几分无奈的语气安慰道:“郑伯,我们也是老相识了,今天的事纯粹是上面的意思,我只是照办而已。您也知道,我这位置有时候也挺难做的,上面下了命令,我哪敢违抗呀,还望您能理解理解。”
郑伯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回道:“黑泽,你少在这儿跟我打官腔了,什么上面的意思,我看你就是想趁机打压我们和联胜吧。平日里收了我们那么多好处,现在倒好,翻脸不认人了是吧?”
黑泽一听,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赶忙摆手解释道:“郑伯,您这可就误会我了呀,我对和联胜怎么样,您心里还不清楚吗?以往很多事儿我可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这次真的是不一样,上面盯得紧,铁了心要整治一番,我也是没办法。”
郑伯瞪着黑泽,眼中满是怒火,大声说道:“那你现在把我带到这儿来,又想怎么样?想从我这儿撬出点什么话来好去邀功吗?我告诉你,我可什么都不会说的,我行得正坐得端,没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黑泽赶忙赔着笑,说道:“郑伯,您消消气,消消气。我把您带到这儿来,可不是为了审讯您的,就是有个人想跟您私下聊聊。”
郑伯警惕的问道:“谁?”
忽然,警务处长室的门被推开,一个身穿黑色上衣,胸口配枪,头发灰白的人走了进来。他步伐沉稳,眼神中透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径直来到郑伯身边,脸上带着一丝看似亲和的微笑,同时伸出手来,语气客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场说道:“郑伯,久仰久仰,我是内陆安全局的唐局长,就是我想见见您。”
郑伯微微一愣,他没想到会是内陆来的官员要见自己,不过多年在江湖上摸爬滚打的经验让他瞬间收起了脸上的惊讶,并没有去回应那伸过来的手,只是微微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唐局长,眼神中依旧满是警惕,过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道:“内陆安全局的局长?找我一个社团的人能有什么事?我可没做过什么触犯内陆法律的事儿啊,咱们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
唐局长倒也不觉得尴尬,手自然地收了回去,轻轻一笑,说道:“郑伯,您这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