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将人给供出来,这让刘梦棣感觉到了一些异样。
或者说,这个人对将来柴宗礼在关中行事是极为重要的,让他宁可不要这一钱银子。
刘梦棣呵呵轻笑出了声来:“柴大官人宁可不要这一钱的利也不肯说?倒是小王肤浅了,弄得好似是小王逼你的一般。即是如此,那还是一两二吧。”
“哦!”柴宗礼一下子又提起了精神来。
刘梦棣笑道:“一两二,从百姓手上收粮也才这个价呀。一钱花在水费上,你拿两钱,那位大户拿三钱,地方上打点三钱。剩下的三钱留给粮仓里的那些人,让他们买点敷糠、砂石搅拌搅拌充数,也算是完整吧。长安洛阳人工贵,我这边也得花一钱水费,再让一钱给粮铺,如此也就只剩下三钱了。唉!”
柴宗礼笑道:“三钱不少了!一百万担那可就是三十万两银子呢!”
刘梦棣摇头笑道:“柴大官人好似真的不懂做生意呀!”
“哦?齐王殿下何出此言?”
刘梦棣言道:“你们的账是怎么拆的?”
柴宗礼答道:“不瞒齐王,与你刚刚所言完全一致,并无出入!”
“怎么可能没有出入呢!柴大官人不必如此避讳,小王其实是想说……这么问吧,那位齐国大人物是只愿回收一两足矣,随你让给我多少银子呢。还是你将银子带回去以后再与他拆账另算呢?”
“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了!你若是一两拿货,小王只能赚三钱,而你才赚两钱。若是你们分账的话,照着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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