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新飞用强盗的思维和方式,占了她,可以一占一生,她喜欢这突忽其来的凶和猛,陶醉在这被蹂躏的快乐里,甚至梦想:光生女儿不行,总得生个儿子,吴家香火必须旺旺的,一旺叠三代,激情似火,飞花碎玉般泼洒,流年有根,这不难,总陶醉,儿子没想到手,倒是让吴新飞无端送了命,别人都说她是怪兽一凶猛的榨油机,吴新飞骨髓里的东西,都被她榨出来了,是这样吗?她笑得很甜,美好的总是如白驹过隙,灵动象翻飞的羽毛,虽很慢,却总也抓不住。
王格扬又是不修边幅,胡子邋遢,象四脚兽,穿着进水的鞋,是猴年还是马月垫墙跟的货,又翻出来糊弄脚,象挖饭的勺子的脚指甲啃了泥,他虽不善待脚,脚却不给他惹事生非,既不生脚气,也不开裂,象人,没那么娇气,把积聚的雨水,踩得四下飞溅,“姚翠萍,别人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我想拾点是非,这没是非就活得浑身不自在!”
“是吗?我看沈冬秋走不远,没准在奈何桥上等你!你袭了他的官位,却没他八面威风,这是咋说?”
红旗,你能扛多久?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