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不是?你拿走,开我涮来了!”
“口误!口误!杨老弟,你知道我这人:嘴臭心直!”
“水二老头,我他妈知道你什么呀?抠屁股撒芝麻手,你就说你今天啥事?”
“杨老弟,我知道你人脉广,人头熟,你看我家水木杉,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人管管他了,我家情况,你知道,够过的,孩子差点儿,我不要求别的,能给我家续上一脉香火就成!”
“千年铁树开了花,嘻~,你是怎么一下子开窍,能让你抹个腚不容易,人不挑吧,啥样都行?歪瓜裂枣行不行?”
“也得稍微能拿得出去手,要不我丢不起这人,是不是?你知道我家家底的,少说也有几寸厚,不能是傻子,更不能是楞子,我家亲戚多,闲话自然也多!”
“好女孩子多得是,一抓一大把,但也得量体裁衣吧?有邢氏在,你家日子过不好,那是五齿钉耙,一钊钩下去,可是齐刷刷五个眼!孔孔流血。”杨安成伸出五个指头,“可不可以分开过?你们一堆,他们俩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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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恐怕有难度!”
“那就另请高明吧!”
“要不再商量商量?”
“你呀,又吃又撇腥,天下哪有那么多两全齐美的事?你先回去,两三天听信!”杨安成思谋半天,胡沁芳早就想栽萝卜,就让她栽一棵?心起涟漪。
郑大兵是翻身的咸鱼,那些年不堪回首,在风沙窝里戍边,家里的女人却被人偷,是可忍,孰不可忍,殷水芹虽老实了,象猫趴着,甚至是小心翼翼伺候郑大兵,但郑大兵仍旧挑三拣四,她还不敢吱声,忍气吞声,是为了婚姻的完整,为了女儿后半天能有个好前程,只要男人不打她,骂就让他骂个痛快,谁让她红杏出墙,且人尽皆知,象化粪池,臭难掩,味难盖,郑大兵表面上,似乎忘记了由水性杨花的殷水芹带给他的近乎掘祖坟般的耻辱,甚至和殷水芹相敬如宾,他在寻找一个切入点,郑大兵是个有脾气的人,他所以隐而不发,是希望殷水芹能够自己觉悟,自觉寻找退出机会,但殷水芹更多想的是能够破镜重圆,他们不睡一个床,郑大兵说是在部队养成的习惯,不喜与人为伍,打隔、磨牙、放屁,严重营响睡眠的几个坏毛病,一样不落,即使睡一个床,也是各盖各的被,夜半无人,殷水芹去扯郑大兵的被,会被恫吓缩回手,“别动!睡觉就睡觉,如果你不睡,就滚回一边去!”,实在憋不住了,被人手臂挡回去,并扔到被外,“不要做我不喜欢的事!”刀子虽软,剜心滴血,让它阵痛。
“你是不是外头有人了?”
“也有可能,你恶心他这多年,怎么?你不允许?你那里脏了,就不要希望把它洗干净,无论你怎洗,它也是个脏东西!知道不?”窗外星星点点,微风轻摇。
“你究竟想要咋样?”
“不是我,而是你!”
“现在有身份了,话说得硬气了,吃钢筋拉钢筋,能拉硬屎啦?早干吗去了?那些年,你在外,我在家,替育女,替你养父母,还要替你大妈种地,你咋不休于我?现在翅膀硬了?三年五载你不回,有跟无一样,我卑微地要巴结你,象狗一样想往你被窝里钻,可你不屑,甚至冷嘲热哄!”
“你为何不理直气壮争取你的权力?你的勇力呢?要我原谅你不是不可以,你把那些名单列出来,我看都是些什么样歪瓜裂枣,我看他们是否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你要干吗?”
“那就不是你的事了!”那决绝的眼神,这是要各个击破,兵者,诡道也,他要以一己之力,来个血雨腥风?那眼睛里滴血,让人害怕。
“你要干吗?”
“必须一个不落写下来!我不是在和你商量,只要落一个,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