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改革、开放、搞活,你懂吗?中央已经定了调子,改革经济制度!”
“那就张金梁吧,他高中毕业就一直在村里,以前是宣传队骨干。”贾云龙烦这些他听不明白的高调,在踢叶行动中,张金梁居功至伟,要不是他那倒地锁命一招,他很难治服叶志军,没有那些拍照,叶能乖乖就擒?再说,他马上就是自己侄女婿,将来必和自己联合联纵,肥水不流外人田。
“会后,你去张国军那里报一下,这事他具体负责。”
“要告诉钱震祖吗?”
“不必,这不归他管!老梁头说你人才难得,我以前是不信的,经过这回撬叶,我终于信了,办法总比困难多,李建玉身体怎么样?”
“不翘!很严重,他有哮喘老底子,我听高孝虎说:活不过两年!”
“他是个有才干的人,如果不是这糟糕身体,他再干十年,不!至少五年没问题,田家兴呢?听说他娶个寡妇,还有一串女儿,干吗自贱自轻?凭他人才,就找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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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翠萍本来就是他热恋过的,结果……马儿爱吃回头草,就这样了,彼此谁也不挑谁!”
“你们那里许多人,我熟悉,古淑华怎么样?”
“一个人,古道侠风,老刘左不是,右也不是,这回象风筝,彻底断了线,不管咋说:古铃总是他女儿吧?于心不忍!你去吧,马上要开会,老贾,我们几十年的关系,是不是?”张子望看一下表,站起来。
一想到贾一岚,贾云龙就浑身不自在,李宏达这孽障,你干吗要招惹我的女儿,你迷一样消失,坑苦我女儿,眼见已经过了二十五岁,不婚不育,这倒如何是好?油盐不进,谁的话都不听,抱定决心要等,贾云龙问过贾福生,贾福生断言:李宏达无论死活,今生不回!他甚至私下里问过高人李百通,李百通说:此人八字混沌,看不清走向,有可能至死不回,如果是这样,贾一岚怎么办?他当初就不该听信李宜忠放屁,松了口,李宜忠现在春风得意,乘风破浪去了,居然队长都不干,他苦劝无效,只有放行:天会下雨,娘会嫁人!可这混蛋自顾自逍遥快活,把一些该做的事,忘于脑后,甚至在回乡办事途中,多有戏耍之意,这小子话里话外,跟他提车西洋或是李默海,甚意思?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许多人都忘于脑后,当事人不举,官亦不究,他要干吗?吊打贾云龙?过去唯唯诺诺的李宜忠,已经悄不惊声崛起,竟敢调戏撩拨他,狗日的三国之魏延,脑后长着反骨。老子小瞧了他,认为他只是孙悟空,他曾经如来自居,贾福生预言成真。
“贾福生,你好清闲?你这是作甚?”在一堆人里,贾云龙看见贾福生,扎了车子,招手。
“作甚?三弟这是……?”
“我在公社开个闲会,你这又是扁担又是绳子,连一分钱东西都没挑,是不是卖甚嘞?”
“编些篮头子、筐,二十几个,全卖了,好卖得狠,看来这资本主义尾巴不仅不割了,还要任由它长长了,人真多,挤人嘞,我割些拉条、子孙槐,野地里多得是,没人稀罕,我要了!”
“能卖多少钱一个?”
“也没个正价,15~40不等!”
“嗯,好营生,别人也不会这个,找个茶桌,咱坐坐?现在中央已经定了调子了,全面搞活经济,你怎还提那茬?早翻篇了。”贾云龙挥下手,“就那儿吧,人少,有座!”贾云龙看见个布帐篷,车一扎,就坐过去,“师傅,两碗茶,要叶子那种!”地上一拉溜摆20多个茶瓶。
贾福生把扁担斜靠在贾云龙破旧自行车上,就坐下了,茶师傅一人面前放一个碗,倒上水,“二位慢用!”
“福生,你给我说说李宜忠,这才几天,就弄出这等王炸规模来,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