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瞪着秦子城,罗逸笙的态度很明显——你最好消失。 “她前些年是真疯还是假疯?她糊涂了,脑子不清醒了,笨蛋附身了,让山匪绑了去?你们是怎么保护她的?” 秦子城拽着罗逸笙的衣襟不撒手,罗逸笙若无其事坐着,不抵抗,不逃跑,“秦家完了,婚约作废。殿下的安危喜乐,与你无干。” “你想阻止我去找她,你就得回答我!她是怎么被山匪绑了去的?” 秦子城加大力道,罗逸笙终于咳了两声,“咳——咳” “皇太女被废,是殿下的伤心事,我不想提起。” “她爱江振吗?她为什么嫁给江振?” “你与殿下早已结束,她嫁给任何人。都与你无关。”罗逸笙说。 秦子城质问:“江振是驸马,怎么敢纳妾?江振不是什么善茬,她为什么嫁给江振?她不是皇室之中最受宠爱的帝姬吗?她不知道怎么保护自己吗?江振怎么还在她的定华长公主府?” 想起江振,罗逸笙也是满肚子的火,但他不想告诉秦子城真相:“殿下行事,自有殿下的考量。” “你少拿这句话堵我。我问一句,你搪塞一句。若是这般,我自己去问她。” 秦子城放开罗逸笙,转身要走,罗逸笙掐住秦子城的脖子,将秦子城逼到墙根,“你他娘的敢惊扰殿下,我立即将你的身份昭告天下,我看你还能活几时!” “到底是她不想见我,还是你不想我去见她?” 被掐住脖子的人是秦子城,被堵的说不出话的人是罗逸笙,秦子城挑衅地奚落:“罗大掌柜,你心里有鬼。” “日日戴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到底是谁?”罗逸笙很快寻回他的气势,目光落在桌面上的那只银色面具上,“出了这间厢房,有种你别戴面具啊!” “你说她被人骗到北城门下,骗她的人是谁?山匪吗?他们怎样以我的名义骗她?她不相信我,她是准备去捉拿我,反被山匪捉了去?” 你小子,真会想象。 一方面,罗逸笙感慨于秦子城完全不着边际的想象力,另一方面,他不想纠正,“没有你,殿下也不会受苦受难。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你给我离殿下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