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齐鲁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失去了继续散步的兴致。
跟奶波推提议回去休息,奶波推当然从善如流。
二人很快就回到住处。宋齐鲁收拾洗漱了一番,就早早地上床休息了,准备养精蓄锐,争取明天一鼓作气到达新加坡!
而此时的奶波推正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妻子就问他怎么了。
奶波推作为一家之主,思量了一会儿才对妻子说道:“亚撒,你信不信的过我?”
“奶波推,到底怎么了?你是我丈夫我当然信得过你啊。”
“亚撒,我发现宋兄弟可能不是一般的达官贵人,有可能是王室的贵人落难至此。”
“不可能吧,我怎么没看出来?”
“你一个妇人家懂什么!先不说他开的那个怪模怪样的什么艇,虽然长得难看,但是他们船上其他人都不见了,他还说就靠着这东西把命保住的!就是那盛着从没吃过的糖的袋子,上面的图画鲜艳逼真。”
奶波推理了理思路,继续说道。
“别说是你,就是连我在外面跑了这么多年,给各国的商船当向导和水手,我都没有听说过,别说见到了。现在他居然随手的就送给了我们当礼物。只是那个袋子就很珍贵。”
“而且我开始就发现他有些不凡了,所以才招呼你好好招待。就是想试一试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没想到他一看菜肴就知道东西珍贵,没有急着吃,而是又特意送了伊忒一个精美的本子,和一支不用沾墨汁的‘毛笔’,还有一面精美的‘镜子’,那‘镜子’你也是看到过得,连脸上的绒毛都能看的清楚,这种价值连城的宝贝随手送出,还说不值钱。”
奶波推不待妻子回复,又自问自答式的继续说道。
“那你说说看他得有多富有?我退还给他的时候,他还说‘我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这种明显长年身居上位的上位者气势,可是那些商人老爷们都没有的啊!”
奶波推一口气把自己的推测全部告诉了妻子。
努力的将自己深信不疑的“理由”“强加”给妻子,试图说服妻子跟自己一个战线支持自己将要下的决定……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宋兄弟很可疑呢,只是为什么你就确定他是王室落难的人呢?”
亚撒已经开始成功被丈夫“洗脑”,开始顺着丈夫的思路跑。
“还有一个大秘密,你有没有发现宋兄弟是‘宋人’,而且他还姓宋!再加上之前的诸多可疑之处,你自己想想看,即使不是王室人员,肯定也不是一般的达官贵人,要不然也不敢用国姓当自己的姓氏的,我听人说这在宋人那里是要避讳的。”
“哦,那你意思就是我们只要伺候好宋兄弟就等于傍上了一位达官贵人了呗!”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今晚上吃完饭探过宋兄弟的口风。听他的意思,不会在我们这久留,应该明天就会离开去什么‘新加坡’找一个叫‘大使馆’的人,然后他就可以回家了。”
“那这可怎么办啊?我们难得才碰到一位贵人啊。就这么,就这么走了?”
“所以我才睡不着,想怎么样才可以让贵人记住我们,还得欠着我们‘莫大的人情’。”
“哦哦,那你抓紧想,抓紧想,我不打扰你了。哎,你说人家是贵人,也不缺钱也不缺吃的,做什么能让人家欠咱们莫大的人情啊?”
晚上的海风吹进屋子里还有点凉,亚撒一边嘟囔着,一边给丈夫盖了盖毯子,然后自己也平身躺下。
“唉,等会儿,你刚刚说什么?”
奶波推猛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刚刚妻子的话让他脑海中闪过一丝亮光,但是一时半会又没有抓住。
“我没说什么啊,就是说不打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