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四周,很多将士都羞愧的低下了头。
“而今之际,我们只有背城一战!于死中求生!我刘錡知道大家担忧什么,副将听令!”
“将我的家眷全部置于城中破庙,周围堆砌干柴,将火种交于我夫人之手!她知道城破之后当如何做!”
“将军不可!我等愿效死命!”
刘錡摆了摆手,哈哈一笑。
“自古没有将军让部下效死命,而自己苟且者!我刘錡自当也不例外!你们无需再劝,届时奋勇杀敌便罢!”
“至于你们的身后事,本帅自认跟齐鲁郡王还算是有些交情,我已发了书信于王爷。”
“此战无论胜负,抚恤一律按照特区最高标准下发,至于朝廷的抚恤另算!诸位早些年也大都与王爷共过事,都知道他是不差钱的主儿吧?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敢不效死命耳?我等誓与顺昌共存亡!”
众将士听闻刘錡说的诙谐幽默,顿时也是放声大笑,不仅一扫沉珂,更是士气大涨!
难怪国军每次打仗之前都抬着银元激励士气,的确是有道理!
对于普通人来说,在生死面前,只要舍得给钱,比讲家国大义更现实!
只要价码足够高,估计就算是张花腿的手下,也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于是,刘錡趁热打铁,根据地形和兵力,重新布置城防事宜。
命后军统制许清守东门,右军统制焦文通守西门,游奕军统制钟彦守南门,左军统制杜杞守北门!
众人纷然应诺,受命之后便去整治城防,积极备战!
不久,外面便传来震天动地的欢呼声。
刘錡和陈规相视一眼,不禁摇头苦笑。
陈规觉得那句话憋在胸口,始终是不吐不快。
“将军莫非也是……”
刘錡笑而不语,微微点头。
“哈哈哈哈,吾道不孤,真是百姓之福。幸哉!幸哉!只不过当真瞒的在下好苦啊!”
陈规苦笑着摇了摇头,之前他是真的害怕刘錡不管不顾的弃顺昌而去。
“呵呵,我身份特殊,保密级别比较高!还望见谅!不过保密条例你应该还记得吧?”
“记得记得!在下一定会守口如瓶!而你我如今也算是生死之交了,难不成还信不过我?”
“呵呵,对事不对人。主要是事关重大,关乎许多同仁的身家性命,由不得在下不慎重啊!”
“理所应当!之前听闻刘将军慈悲爱民,沉毅果断,豪爽而又有儒将之风,如今接触下来,果真如此!”
“非也!非也!”
“嗯?难道在下说的哪里有不妥之处?”
“不是不妥,而是不全!如果可以的话,还请在评价后面再加上箭术高超和为人幽默~”
刘錡朝着陈规挤了一下眼睛。
“哈哈哈哈~如此我便果真信了将军与王爷交情匪浅了!”
“啊呀?我怎么听着这话不太像是夸人啊?”
“哈哈哈哈~”
二人豪迈的笑声传出很远,屋外的士卒听闻之后,更是心中大安!
想来将军必定有破敌之计!
六月六日,刘錡下令将东门和北门在停泊的所有船只凿沉,示意下定决心背水一战。
又派曹成等人扮作间隙,夹杂于探马之中,过河刺探金军军情,然后故意被俘。
然后在金营中趁机散播,刘錡乃是原西军太平边帅之子,只知贪图享乐,不懂战守,以麻痹金兀术。
笔者觉的史料记载的这处,有些侮辱小四和刘錡二人的智商!
面对一个在富平之战差一点把自己给剁碎的宋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