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纸结巴,“再给它画一次眼,不就行了?”
“用你的血呀?”细雨瞪了小纸一眼。
血眼没了是其一,纸鹤被崖底的风刮得破破烂烂是其二,以后让大白多锻炼锻炼是其三。
“行了,咱们下去吧!”
“一只小纸鹤而已,想要,随时可以再叠一只,小纸,你不要一副我杀了你同伴的表情!”
“我以前用了那么多符,也没见你叽叽歪歪!”
细雨瞅准长在崖壁上的树木,率先跳了下去。
大白顶着小纸,紧跟其后。
片刻后,细雨和大白、小纸,来到了崖底。
崖底气味并不好闻,一股潮湿、腐烂的气息。
一人一鹅一纸灵,踩着厚厚的腐叶,朝前走。
大青驴,就在前头不远处。
蓦地,细雨拔腿就冲了过去,口中大喝:“老长虫!放开我的驴!”
细雨骑驴入玄门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