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策和赵虎听后忙紧随男子赶往其家中,但见一位老者捂着胸口,面色苍白,显然是心脏病发作,他立即采取了急救措施,并迅速为他进行针灸治疗,在紧张而有序的救治下,老者的状况逐渐稳定。
“多谢大夫。”青年男子对着公孙策深深地鞠了一躬,随后又从袖子里拿出了几枚铜钱递给了公孙策,“家中实在贫寒,一点心意,还望您不要嫌弃。”
公孙策微笑摇头,示意他不必如此,随后道:“钱财乃身外之物,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且好生照顾令尊,日后多行善事,便是对我最好的报答。”
青年男子听后,满眼的感激,只听他颤着嗓音说道,“多谢大夫,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铭记于心。”
公孙策笑着“嗯”了一声,转身便和赵虎离开了。
且说包公待公孙策和赵虎离开之后,换上官服,乘上轿子,带着几名展昭精挑细选的衙役,向陈留县衙进发。
街上的行人见了纷纷避让,大家都在好奇地窃窃私语,纷纷猜测着这位铁面无私的包青天今日为何要去县衙。
“欸,你们说包大人今日为何要去县衙啊?”
“不知道。”
“该不会是为了私塾的事情吧?”
“私塾?好几位朝廷大员来了都不顶用,包大人就行了?”
“他们只是被那些人蒙蔽了眼睛,并不是不想调查。”
“就算包大人想调查又怎样?你们没听说又死了一个人吗?”
“啊?谁啊?”
“李新啊?就是那个林正义的好兄弟,听说昨夜被人给杀了。”
······
县衙,书房。
县令钱守贪正吹着口哨逗鸟玩呢,忽见捕头王貉神情慌张地跑了过来。
“大人,不好了!包大人来了!他在花厅等着您呢!”
钱守贪手中逗鸟的树枝没有停,嗔怪地瞥了他一眼,说道,“来了就来了!慌什么!”
王貉真是非常敬佩他的上司,大名鼎鼎的包青天来了,他竟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
“走!咱们去会一会这位包大人!”钱守贪扔掉树枝,晃悠悠地往花厅走去。
距离花厅尚有一段距离,钱守贪便已弯腰鞠躬,同时大声道歉道,“包大人光临寒县,下官未能及时迎接,还望谅解。”
包公听闻此言,心中不禁冷哼道,“哼!本府早在前日便抵达陈留,城内百姓无人不晓,你又怎会不知情?”
心中虽如此想,面上却不动声色,“是本府有意瞒着钱大人,钱大人又何须自责?”
此时钱守贪已经来到了厅内,“包大人不责怪就好。”
说完便挺拔着身子站在原地,只一直笑着,并不说一句话。
“属下王貉见过包大人。”王貉恭敬地行礼,眼神却不敢直视包公。
包公淡淡地点了点头,随后便直直地盯着钱守贪,也是不言语。
气氛一时凝固,王貉见状忙不迭地退到了厅门口。
氛围太压抑,自己还是离远一些比较好。
过了好半晌,钱守贪仍然是一言不发,包公心中暗暗佩服起他的冷静来,“钱大人。”
钱守贪忙微微弯腰道,“包大人有何吩咐。”
“不知陈留的治安如何?”
钱守贪自信答道,“自是夜不闭户,百姓安宁。”
包公倏地拔高声音道,“好一个夜不闭户,百姓安宁!”
钱守贪知道包公说的是李新被杀之事,却故作不知地问,“下官惶恐,不明白包大人的意思。”
“哼!”包公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昨夜城中有百姓被杀,钱大人难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