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有一次情潮袭来,彧渊爽得眼瞳竖了起来,额角鳞片再起。
“彧渊,我好像看到你的额头长出鳞片了。”温妤卿不可置信的伸手摸了摸。
然后...
“呜...”
“卿卿别摸。”不然这场结侣仪式将永无止境。
温妤卿浑身颤栗着,但她知道自己没有看错,她能夜视了,这是她昏迷前最后一个念头。
***
第二天,天光大亮,但是此时山洞里相拥的身影还没有任何清醒的痕迹,昨晚两人都精疲力竭才睡了过去。
直到下午彧渊才幽幽转醒,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小雌性,累坏了。
他眼里露出一抹心疼,但小兔子真的很美味。
昨晚他给小兔子换上了他的蛇蜕做成的兽皮裙,此时安然酣睡的她更加增添了一抹性感的魅力。
情不自禁的轻轻的在小兔子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然后从蛇蜕铺成的地毯上起来,他该去准备午饭了,不然小兔子醒来一定会饿得肚子咕咕叫的,就像第一次相遇那般。
快穿娇娇我呀,也是病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