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
“娘娘恕罪,奴婢不想的是是王爷,是王爷说奴婢若是不伺候好她,奴婢就得去浣衣局,奴婢不敢不从啊,娘娘饶命。”
于氏久站觉得小腹不是很舒服,施施然走到一边坐下,也不介意几案上的糕点冷了,随手拿了一块就吃了起来。
“谁让你坐下的?!本宫面前还容不得你放肆!莺歌的事,本宫自会处理,你倒是说说你手下的人安的什么心?给烁儿吃那种有毒的丸药,害得他英年早逝,本宫看你就是个蛇蝎毒妇!”
面对惠妃的咆哮,于氏慢慢咽下最后一口糕点,也没有起身的意思,就那么淡淡的看了过去。
宫里的主子都善保养,皇后体弱免了日日请安,惠妃这样掌权的高品级宫妃日子就更好过了,如今看着容貌比自己一个小小的皇子妃滋润多了。
想想自己嫁进皇家这些年,哪一天过过安生日子,每日要想尽办法帮那个愚蠢的男人补窟窿,收拾烂摊子。
三不五时的要接手一个又一个侍妾,那些女人养在后院,花的都是自己的嫁妆钱,即便府里境况一日不如一日,还改不掉奢靡之风。
于氏眼看着自己的女儿一天天长大,眼看着手里的积蓄越来越少,根本不足以维持芳嘉长大成婚,这才下定决心要把那个始作俑者解决掉。
“你这是什么眼神,本宫让你跪下,你听到没有?!”
“母妃这么生气做什么,不就是气那丸药害死了王爷么,那侍妾已经自尽谢罪了。”
“呵,一个贱婢的性命就能抵得了我儿子的命吗?!”
“为何抵不了?照儿臣看,还有些多余了。”
“你说什么?!”
“王爷日日不思进取耽于享乐,王府的窟窿越来越多,儿臣的嫁妆都用来给王爷补窟窿了,母妃还时不时的贴补他,更让他肆无忌惮,王爷能有今日说到底还是您的功劳。”
“你你”
“还有啊,王爷养的那些个幕僚,有几个是能好好劝诫王爷专心办差,在父皇那儿攒些夸奖的?还不都是些酒囊饭袋,撺掇着王爷到处寻欢作乐,如今王爷没了,那些人也自觉离开了慎王府,母妃该去看看,现在的慎王府才真正像个王府,而不是一个窑子。
“你放肆!”
“放肆?母妃过奖了,真正放肆的儿臣还没说呢。王爷吃的那些丸药,我那婢女不过给了他十粒,是他自己发现了丸药的益处,贪得无厌去命人搜寻来的。母妃要怪儿臣和儿臣的婢女,怪就怪吧,怎么说都是儿臣让王爷沾染上那丸药的。”
“你这是承认了,是你害了我的烁儿!你个毒妇,丧门星!我的烁儿啊,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恶毒的女人。”
惠妃恨恨的捶着床,莺歌跪倒在一边,下意识的想伸手去拍扶,看了眼气场与往日大相径庭的于氏,又畏惧的收回了手。
“本宫要梳洗更衣,本宫要去见皇上,本宫要皇上灭你于家满门,为我儿赔罪!”
惠妃话音刚落,于氏就晕倒了,屋内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屋外紫檀一声尖叫。
“快来人啊,快去叫太医,我们家王妃被气晕啦——”
惠妃
莺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