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鹤没有说出更多的,只是觉得不能给师叔的后人带去麻烦,但他没想到的是,刚出温家的大门,才走到一处小巷,就被人请到了童府。
童老夫人周鹤是第一次见,看着也不像个有病的。
“不知老夫人有何事?”
童怀远看着周鹤的模样,有些好奇。
“周大夫看来善保养,这虽然头发胡子已花白,但这皮肤很是不错啊,有什么秘方吗?”
“童大人既然知道是秘方了,那就知道恕不外传这四个字。”
周鹤分了一点精力给童怀远,但目光还是在童老夫人身上,直觉告诉自己,请自己来的不是童怀远,而是眼前的老夫人。
“周大夫请坐。”
童老夫人面对周鹤,不能像对着白灵仙那样拿起长辈的姿态来套话,但今日周鹤见到了白灵仙说了什么,又必须得知道。
“老夫人有什么事还请快些说,我还赶着回济世堂看诊呢。”
“不知周大夫今日去温家见了灵仙丫头是为了何事?”
想要不动声色的套到话是不太可能了,干脆明着问随机应变。
周鹤果然一脸意外,这见温家的当家主母,童府的老夫人这么关心是何意呢?
偏偏涉及到师门中事,周鹤眼眸里满是戒备。
“老夫人不觉得自己管太宽了吗?”
童老夫人一早就猜到周鹤不会愿意告诉自己,将自己从箱笼里找出来的玉佩递了过去,童老夫人满意的看着周鹤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童怀远看着蹦起来一脸惊讶的周鹤,很是叹服,乖乖,这惊人的弹跳力,自己这年纪都未必做得到,周大夫果然保养的好。
“这玉佩哪儿来的?!”
周鹤握着玉佩,目光灼灼的瞪着老夫人,手还在微微颤抖,有些不信又有些感叹的样子,矛盾的很。
这个玉佩和自己师父那块是一对,这玉佩应该是师叔的,居然在童老夫人的手里。
“这玉佩是灵仙丫头的父亲的,他拜托我多照应着点灵仙丫头,哦对了,灵仙和我儿怀远怀山从小一起读书习字,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吧。”
童怀远觉得耳朵有些烫,真是亲娘,为了套话,亲生儿子也可以利用啊,如果一起上私塾都叫做青梅竹马,那跟自己算得上青梅竹马的女子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
童怀远默不吭声,周鹤自然就信了,想想也对,童家大夫人是温家女,白灵仙成了温家的长媳,童白两家人有来往彼此照应也是平常事。
周鹤本已平复下来的情绪,在突然想起师父摩挲他那块玉佩时说的那句话后,又提了起来。
师父曾说师叔一意孤行,不肯回缥缈峰,都是因为一个女人,甚至把师门信物都交给了她,这个师门信物就是这一分为二的玉佩。
周鹤仔细的看了看童老夫人,按着眼前的样貌大致想象一下,童老夫人年轻时应该最多也就是清秀吧,不知有什么过人之处能让师叔倾心,背弃师门。
童怀远看着周鹤赤审视自己母亲的目光,皱了皱眉。
“周大夫若是有难言之隐,我们也体谅,只要您对白大夫没有什么恶意,童家上下自不会与你为难。”
“呵,你这话说的我好像是什么坏人似的。白灵仙的父亲是我师叔,当年因为个女子背弃师门,我本遵师命要寻回师叔,如今师叔已死,我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又有什么必要去寻那丫头的麻烦?!”
周鹤三两句话就换来了童氏母子齐齐变色,当年的事知道的人应该不多,怎么也没想到墨太医背后还有个师门。
童老夫人现在是真的后悔了,早知道不该将那玉佩拿出来的,本以为可以套这个周大夫的话,看看他知道多少,现在却是亲自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