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陛下真正放在心上的,其实是我们慕容家,更是我慕容寒。”
初远觉得他说的这一切简直就是不可思议,这怎么可能呢?
且不说皇帝是这个天下的主人,也不乱罪孽,可是再怎么说皇帝也根本不可能只把慕容寒放在心上,这样子真的很想不通啊!
他对着慕容寒说道“慕容寒,你不要得意,陛下对我们两家其实使得是平衡的招数,你说他把你放在心上,这是为什么?也根本说不通啊!你是不是在糊弄我们,或者是害怕我们向陛下告状,所以才编出了这样一套话儿,来堵住我们的嘴呢?”
慕容寒摇了摇头。
他觉得面前这兄弟俩人真的是天真的可以,在京城这天子脚下生活,心性居然还能如此天真,果然,初家和他们慕容家的氛围是不一样的,这是连羡慕都羡慕不来的幸福吧!
“你们想不通也正常,毕竟你们不是那样的人,只有我和陛下是同一种人,因为我们都是那种为了自己的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拿人命当垫脚石这种事情,你们做不到,可是我和陛下却能够做到,这就是区别,是我和你们两个人的区别。”
虽然这样说着,可是初远对他这番说辞却根本不承认,反正到了最后都会变成其他的样子,有很多事情都是会反转的。
初远肩膀上的伤口瞬间就变得很重,那把飞刀上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让他整个人都觉得那伤口如同千万把刀在上面剁着,反正就是很痛苦。
初云在慕容寒我注意的时候就连忙挣脱了束缚,一下子回到了初远的身边。
初远因为受了伤的缘故,所以整个人脸色苍白,额头上都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看起来感觉很虚弱。
哥哥是为了自己才受伤的。
初云的心里充满了自责,于是他连忙扶着初远,一同慢慢地离宫回家。
刚回到家中,初远就看到了一个非常令人震惊的情形。
家里处处带着白布,还有一口大大的棺材,看样子事情似乎有些不妙。
初远和初云兄弟俩什么都顾不得,连忙在院子里四周转了转,但是看到的却是一片萧条的景象。
“怎么了?为什么你们都不说话了?小安子,小思儿,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家里会有这么大一口棺材?”
初远急切地询问着,他根本就不敢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小安子是他平日里跟前的一个小厮,只是平时有些沉默,如今看着他如此痛苦,忍不住说道“大公子,这一切都是因为慕容寒,是他挑拨陛下,说我们通敌,还说我们包庇敌人,反正是什么样的污水都往我们大人的身上泼,大人,大人他被陛下赐死了。”
听了这话,初远的心都要碎了,他根本就不敢接受这样的事实,甚至之前他还在维护皇帝,以为皇帝会护着他们,可是没想到转瞬之间,家里就多了这样一具尸体,多了这样一口棺材,少了这样一个好人……
他简直都不敢相信,原来,慕容寒说的都是真的,那皇帝果真狠心,连自己的股肱之臣都不放过,果然是最恶毒,最狠毒的人。
他的拳头紧紧握着,看到了母亲在灵堂哭泣,头发突然变得花白,整个人都老了许多。
初云在家里四处转了转,又很快安排好人,暂时回到了西北老家避难,毕竟这京城实在不安全,是最繁华也最危险的地方,他们都不愿意让家人冒险,毕竟生命不是冒险,生命是要珍惜才对,要不然,人又为什么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呢?
初远也走到灵堂上,扶着他的母亲,无声地安慰着。
初夫人一看到是自己的儿子回来了,恍惚之间,她笑了,只是那笑容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好,一点儿都不觉得开心。
她看着初远,忍不住说道“儿子,你,你爹爹,你爹爹他死了,他是为了陛下死的,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