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之后,它还是时不时就会被关进去,可也算是有了能够出来‘喘息’的机会。
而陆淮渊这位名义上的新帝,才刚登基就被囚禁了进来,无法露面。
所以朝堂上的琐事,便就只能由楚临砚去处理。
只是哪怕对外并没有人发现真相,可楚临砚此番却难免给人一种,把皇帝架空的错觉。
对此,作为另一位当事人的陆淮渊,倒是每天吃吃喝喝的,乐得自在。
但楚临砚终究不是皇帝,他这样把持朝政,朝堂上到底还是会有些反对的声音的。
尤其是他身为宦官,却能独揽大权,自然是有些人嫉妒不服的。
甚至于民间,还传出了不少的谣言。
不过楚临砚本人,对此倒是并不怎么在意。
毕竟除了陆淮渊,其他的人和事,他都未曾放到过心上。
只是让楚临砚没想到的是,有些人竟然是把主意打到了陆淮渊头上。
他听着属下的汇报,是气得直接一把将桌上的奏折扫到了地上。
“这些人,还当真都是好大的胆子!”楚临砚怒道。
他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语气有些阴森森的。
“陛下如今身体如何,他们难道不清楚吗?”
“竟还敢提什么选秀?”楚临砚冷冷笑了笑。
“她们有命进宫,那还有命能活着吗?”
陆淮渊刚刚走近,听到的就是这么一句话。
楚临砚如今处理政务的地方,就设在关着他的寝殿之中。
只是这事,只有他们二人知道罢了。
所以陆淮渊站在屏风后,很轻易便能将楚临砚面前的情形尽收眼底。
他打量了一眼楚临砚,又看了看地上的奏折,再结合刚才的话,心中大概有了些猜测。
尽管这猜测,好像有些离谱。
不过陆淮渊耸了耸肩,总觉得依照楚临砚的性子,估计又有人要倒霉了。
他这般想着,倒是将楚临砚的吩咐听了个一清二楚。
而待那些属下们听命离开后,陆淮渊才从一旁走了出来。
“怎么了?这又是谁惹你生气了?”
他瞧着地上的奏折,随手便捡了起来,顺便还打开看了两眼。
楚临砚并未阻止他的动作,只是说道:“没事。”
“大概是有些人安稳日子过够了,就想找点死试试。”
家人们谁懂,宿主他又被强制爱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