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不是知青在胡说八道,不会是那知青来了后,受不了环境在胡说吧?”
“怎么可能?咱们村女的再怎么彪悍也不至于这么不要脸啊,不会的。”
“不是,大队长,你凭啥怀疑是咱们大队女的啊,就不能是男的吗?胥亥那么好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女扮男装呢,咱大队女的都没一个有他标致。
指不定是哪个男的兽性大发呢。”
“拉倒吧,就胥亥他那瘦胳膊瘦腿的,要真是男的强迫,他能逃得了。”
“也有道理啊!”
眼看众人议论纷纷,连高芸都不由嘀咕了句:“好家伙,这是魅魔啊!”
“姐,啥叫魅魔?”
“回去跟你解释,先听着。”
之后吧,其实没吵出啥结果来,因为谁都不承认,自家有人晚上半夜出去过,甚至有一半人认为是那知青吃不了苦,想回去,才找了个借口诬陷他们。
“不可能,我就跟你们说不可能是诬陷,因为人家不是要求回去,而是宁愿去垦荒农场,都不愿意在咱们大队呆着,垦荒农场可比咱们大队辛苦多了。
人家那个苦都愿意吃,还能不愿意在大队留着?那肯定是有了心理阴影。
公社说了,必须得有个交代。
现在自己站出来,或者说我们大队自己查出来,那去道个歉,给予一些赔偿,内部再惩罚一段时间也就罢了。毕竟这事一来说出去不好听,二来他也确实没被伤害到,但要是一直查不出来。
回头公社肯定是要派人严查的。
要是由公社查出来,最起码也是十年劳改,公社领导说了,他是咱们公社来的第一个知青,第一个知青就遇到了这么恶劣的事,不赶紧内部想办法处理妥当了,事情闹大谁都没有好下场。”
在众人讨论的时候,高古翔一直在仔细观察他们的脸色,但也没观察出什么结果来,此时只能直接摊牌,表明此事的严重性,以及这事必须有个结果。
现在站出来还能坦白从宽。
被公社查出来,那就没法轻了。
可惜依旧还是没人站出来,最后大队长只能表示先散了,回去好好琢磨琢磨,如果有什么线索也可以过来偷偷告诉他,只要找到人,工分好处少不了。
然后在场人等便迅速散去。
散去的同时还互相嘀咕讨论着。
只有高芸姐弟被留了下来,被留下来叮嘱别在县城瞎说,当然了,高天养也被叮嘱警告了一番,然后他们俩才被放走,跟王大妞回家,并且协助她一起将当天的蔬菜和黄鳝之类,背往县城。
路上也是边走边聊。
“真是想不到,咱们大队竟然还有胆子那么大的人,以前只听说过女的会有危险,第一次知道男的也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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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更好奇他长啥样了!”
“对喔,你一直没见着他,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但反正是真好看。我儿子年轻的时候你有见过吧,当时也算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俏后生,但跟那个胥亥一比,就是云泥之别,我儿子他,是那种国字脸的端正,而人家是漂亮。”
“他不会也是国字脸吧?”
“那不是,人是瓜子脸,不对,也不能算瓜子脸吧,人有棱有角的,眼睛又大又亮,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算了,那就别说了,回头要是有什么新消息记得告诉我,我还挺期待结局的,到底是个啥情况啊?明天我要不要跑一趟公社,说不定能在公社见到。
现在真的越来越想看他一眼了。”
“那感情好,你要是设法去公社看一眼,就知道我绝不是在胡说八道。”
两人闲聊过程中,高天养倒是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