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看得清。”亚伦微微点头,他能理解兰道夫的想法,毕竟他也是在中庭混日子的外来者。
“好,我答应了。
不过话说在前头,我可以保密,但其他人猜出来就不关我的事了。
友情提示,不要小看神盾局。
虽然这个组织在地球算不得什么,但毕竟是明面上的官方组织,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内部也有不少的人才。”
“科尔森吗?”兰道夫郁闷的抓了抓头发,“我会注意的。
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嗯...叫我亚伦就好。”
亚伦晒笑道,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
至于姓氏他选择了隐瞒,毕竟阿斯加德和盖乌斯的关系密切的有些过头了,难保兰道夫不会多想。
“好吧!亚伦。”兰道夫抿了抿嘴,“像你猜测的那样,第三截手杖确实在一所教堂。”
“位置。”
“爱尔兰,那是我...”
“亚伦,兰道夫教授。”科尔森带着菲兹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卧槽!
来得真特么及时,晚几秒钟能死啊!
亚伦暗暗腹诽,但心里也没有太过在意。
狂暴战士的手杖终究是要交给他的,他自己找到和神盾局找到再交给他是一样的,早一点,晚一点都没有关系。
“教授,你似乎对我们有所隐瞒。”
“现在手杖在亚伦手里。”兰道夫摊了摊手道,“我找到了,只是还没有来得及通知你们。”
科尔森:......
你猜我信不信?
......
空客。
埃利奥特·兰道夫不出意料的被送进了审讯室,还配了一副银手镯。
沃德被菲兹和西蒙斯带到实验室,佩戴上了各种检测身体状况的仪器。
“这么做真的没必要。”
“很有必要,沃德。
你刚刚昏过去了,而且你的举止很不对劲。”
“科尔森命令我给你做一个全面的检查。”西蒙斯说道,“我要听他的命令。
在你失去知觉前,你有没有幽闭恐惧的感觉?”
“为什么这么问?”
“她是在排除恐惧发作的可能性。”菲兹说道。
“我从不恐惧,从来不会。”
“好的,排除了。”
“你是触碰了手杖才这样的是吗?”
“有任何遗留症状吗?你是否觉得自己有异于寻常的力量?”
沃德呼吸急促,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审讯室的监控,兰道夫正安静的坐在一张椅子上等待,“让我拿那家伙试试吧!”
“还是别了吧!”斯凯说道。
“你昏迷之前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什么?”菲兹问道。
“这简直是浪费时间。”沃德的愠怒的把手从血压测量仪里抽了出来,“我们得尽快找到手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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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记得什么?”
“一件我很久没想过的事。”
“我们还是别问了。”斯凯说道。
“他刚把手臂抽出来了。”
“安静。”沃德冷声道,实验室顿时安静了下来,“我想听听他说什么。”
三人对视了一眼,齐齐将目光放在了大屏幕上。
......
审讯室。
亚伦倒了一杯芳醇的白兰地,琥珀色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色泽,“请你喝一杯。”
“谢谢。”兰道夫微笑着接过酒杯抿了一口,“上等白兰地,这样的酒可不便宜,我以前有幸品